的腿倒着操他。影帝垂着眼只能看到还插在程远后穴里的玫瑰,已经被摧残得所剩无几的花枝还招展着、他很想再戳弄两下,又怕对方掉下去。只能化成猛烈的操弄发泄需求不被满足的不快,他能感受到程远的侧脸蹭在自己小腿上,对方的手也牢牢地环住自己的腿弯。像是深处海啸中的人,牢牢依附着仅有的浮木。
他喜欢这样全身心的依赖。作为一个D&S、他常会收获类似的满足感,但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强烈、是种…… 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样的满足在程远失禁着昏厥时到达顶峰,影帝刚察觉到屋里似乎异常安静、就被淋湿了腿脚。瞬间一愣,把人抱起来、发现对方闭眼拧眉、不太体面的水液混合自己射出的精液落了满脸、和他的眼泪汗液混在一起,看起来狼狈极了。
“脏死了,小脏狗。”
他嘴上这么说,却在人家的鼻尖上亲了亲、把人抱紧了、放进温热的浴池。程远发出梦呓般的低吟,他就扯扯对方的侧脸、看人吃痛皱眉,再笑着松开。等他洗漱好上床时那人已经睡得很熟了,呼吸比平日重一些,他不太记得是不是每次被自己操狠了都这样、但一想着自己任劳任怨当了半天仆人也捞不到点儿甜头就心头不畅快,只好将对方捞进怀里、程远的手臂主动缠上他的腰,那点儿不快就烟消云散了。要咬人的牙齿变成落在额角的唇,轻柔的像恋人间才会有的吻。
“晚安。”
他想,程远今晚忘了跟他说、那他就勉为其难代理一次。
程远醒在第二天的下午。影帝完全忘记了那大半瓶红酒的杀伤力,对着迟迟不醒的人抱着臂腹诽越来越不耐操。想想还是先叫了家政,顺便让人做了粥温着。阿姨拿着桌上的半束玫瑰问他怎么处理,他说丢掉、 又想想,
“留一枝插在餐桌上,其他丢了。”
反正花也送了人也收到了,意外之喜的体验感…… 相当不错。过了一夜的花儿看起来萎靡不振,无所谓、下次可以再买。至于那故意留下的一枝……好吧,他承认。他确实想看看清醒过来的程总回忆前夜的美好画面。
一定很有意思。
也许下次该试试紫罗兰,向日葵应该也不错。
影帝不动声色地在楼下脑补的同时,程总在楼上浴室里吐得天昏地暗。
是种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恶心。
眼前被生理泪水模糊成一片,他看不清自己的样子、一定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