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突然好奇,

“你最近用哪个口撒尿的?”

他清晰地看见程远的逼狠狠抖了下。

“用……上面……鸡巴。”

“哦~”

影帝似乎不打算追究他偷偷解开蛇笼的事。

“那反正下面这个口也没什么用,一起抽烂好了。”

……

程远说好。

听筒里的水声越来越大,屏幕上的穴也越来越红。原本小小的孔隙几乎肿到看不见,他知道程远高潮了几次、但他说不许停,程远的逼就只能继续抖着挨抽。

“呜啊啊啊啊…… 骚肉被抽到了啊啊啊啊……好疼…… 肿了呜…… ”

“酸死了啊啊啊啊…… 想尿呜呜呜…… 要到了…… 主人…… ”

“母狗的逼要烂掉了…… 烂掉了…… 好烫…… 给主人暖鸡巴…… ”

司天听着他的浪叫,想如果这人在自己面前的话、一定要狠狠扇他几个耳光。那张脸肿起来的时候眼神总格外黏人,没了平日的克制得体、全是赤裸裸的迷恋和……欠操。

他又喝了口酒,伏特加只剩一个瓶底了。俄罗斯人总是把瓶颈做得粗上一些,捅进程总的逼里应该也不错、就是太短了,小婊子操不到骚点儿、一定会夹着瓶子蹭自己的腿求干。

“安安?还没睡啊?”

起夜的母亲捕捉到儿子卧室的灯光,好像还有说话声、关心地喊了句。沉溺欲海的人被硬生生拽上岸,浑身湿淋淋的、连指尖都颤抖着、粗重地喘息。

“幺儿?”

“哦哦,妈。”

程远掐着手心逼自己镇定,影帝只能看到他抵在逼肉上的尺子被抽搐的穴紧紧夹着、喷出的骚水顺着尺身往下流,想他应该是张高潮失神的母狗脸。

可他声音格外镇定,如果不是那一两处细微的颤抖的话、听起来和在开会的程总没什么区别。

“我在跟朋友说事,你先睡吧。”

“哦哦,好嘛。那你早点睡啊很晚了。”

“好。”

程远沉默了很久。直到听到隔壁的房门再一次关上,他才小声喊了句“主人…… ”。

他脑子快炸掉了,在自己家偷偷做这种事、即使知道他妈已经不会在不敲门的情况下进他屋子了、还是有种偷情被当场抓获的羞耻。他在外人眼里的形象一向正面,优秀、得体、带着精英人士独有的傲气,而不是现在这样…… 狼狈、慌乱、又有些好事被打断的欲求不满。

“爽了吗?小远。”

!!!!

!!!!

他叫我什么?

影帝让他把镜头往上放,果然看到了一脸震惊的总裁。他听到对方开口叫妈,不知怎么地就想起那张卡片的落款。

小婊子的心机还挺多。他勾了唇笑,问:

“不是你自己写的么?想让我这么叫你。”

……

也是。过了十多年了,影帝见过的粉丝比他吃过的米还多、又怎么会想起来十多年前的一场签售。

但这不妨碍他听到如此亲昵的称呼时心跳加速。

“所以小远,爽了吗?”

小远磕磕巴巴地说没有,耳朵比刚刚高潮时还红。

“那要继续吗?叫大声一点。万一被家人发现了怎么办?知道小远是条半夜发骚拿尺子把自己玩到喷水的骚母狗。”

“呜…… ”

程远被他说的受不了,他没办法克服羞耻与恐惧、又忍不住沉沦在这人的撩拨当中,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说不清是生理还是心理。

“不要给别人看呜呜…… 只给主人看,只当主人的骚母狗啊啊啊啊…… ”

司天让他接着抽。

他靠在床头,敞开腿。刚刚的高潮是被吓出来的、逼肉还在饥渴地收缩,尺子落下去穴口就动情地收缩,整个阴阜都红透了。司天又让他往上点儿,抽他没用的鸡巴。那根刚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