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扇,小婊子。用点儿力,扇到高潮才许停。”

他顿了下,语调格外阴沉。

“你要是再敢偷偷夹逼的话,我就把你下面那张嘴给你抽烂。”

60爽了吗?小远。

“呜啊!…… ”

程远发出一声尖锐绵长的呻吟,抵在胸口的尺子微微摇晃着、竟是被对方的话刺激到喷水。

“呵。”

影帝的嗤笑让程远格外难堪,可身不由心、下身的空痒到了极致,浅显的高潮只会唤醒更深层的渴望。他想司天,想他的气息、他的味道、声音、手指和……

“主人……想要主人。”

“想要我还是想要鸡巴?”

这人总是这样不留情面,可情欲情欲、谁分得清先有的谁呢?他只知道自己好想他,想被他占有,鞭笞,吞没……

“都想…… 小逼好痒,想主人的大鸡巴操母狗逼。还想…… 还想亲主人…… ”

“主人…… ”

他开口求饶,淡色的唇早被自己咬出血色、像书生画里的仙,眉眼都是淡淡的、唯独那一点朱红惹人遐想。

“主人扇母狗的逼好不好…… 好痒…… 扇肿骚逼给主人操呜…… ”

司天让他把蛇环解开。

他站都费劲,软着腿离开镜头、没一会儿又回来,拿着那把钥匙放开禁锢许久的性器。

几乎是瞬间充血。

影帝发现程总这种条件放在市场上……估计能吸引不少男男女女。虽然他也没指望程总是什么贞男烈女,但这会儿想到两人还没滚上床时对方的熟练程度……怕是经验相当丰富。

程远只看到对方冷了眉眼,慌乱地开口、叫主人。

“逼痒了是不是?”

影帝明知故问,程远顺从地点头。就听到那人残忍地开口:

“这不是挺长的么?自己塞进去看看。”

???

!!!

程远瞪大了眼睛,想都没想就拒绝。

影帝彻底冷下来,笑着问:

“不是想挨操么?程总。现在又立的什么牌坊?”

他才不信程远没被人干过,下面那两口穴嫣红多水、还有他娴熟的口活儿,一看就是没少实战。都被千人骑万人压了,自给自足一回有什么问题?

可程远真的没有过。他开房操别人、或者被别人伺候、甚至跟小0一起玩儿。手和嘴巴或者工具都可以,唯独活生生的鸡巴不行。有次他在新加坡喝多了,点的鸭子比他还上头、挺着作案工具就往里闯、进了半个头程远突然清醒、一脚给人踹到了电视跟前。鸭子也算会所头牌,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破口大骂他是个欲擒故纵的婊子,他直接在人脑袋上敲碎了酒瓶,心平气和地通知老鸨来善后。

后来他换了间房,用只剩一半的酒瓶送自己上了高潮。他垂着眼看自己昂首挺胸的鸡巴,知道那口逼正在底下恬不知耻地咬紧了瓶口不肯放。他其实也想问自己,都这样了、立的哪门子牌坊?

但司天不会信的。所以他换了个说法,声音又骚又黏、还带了点儿小心翼翼地讨好。

“没有立……只想要主人操。母狗的逼只想被主人操…… ”

确实很知道怎么讨人欢心,影帝想着。左右也不在自己面前、没什么意思,等他回来了肯定要逼着他塞进去,他要是不愿意自己就踩着它踢进去、不过以程总的骚劲儿…… 估计自己刚踹上两脚就射了。

“主人…… ”

程远恐惧于他的沉默,惴惴不安地开口求他。

“母狗扇逼给主人看好不好……把骚蒂子扇肿给主人看……不要生气…… ”

司天想笑。

“谁要看你的烂逼。”

他这么说,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前后矛盾。

“你自己说的,扇烂它。不止你的逼,你那颗骚蒂子,你的阴唇、包括里面都给我扇烂了,程总、扇到见血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