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的拉伸带来筋膜被撕开的可怕酸爽感,后穴的前列腺正被按摩棒的颗粒不间断地刺激着,而他阴道里的那根、早就顶开了宫口、在他的子宫里攻城略地。

他只有肩膀和膝盖落在床面上,巨大的刺激让他忍不住仰着脖子喘息求救、却只能换来更激烈的顶弄。阴茎疲软又硬起、射出的精液一半流到小腹肚脐上,一半和他腿间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弄湿了床单。

“呜呜嗯嗯…… 嗯啊……啊啊啊啊…… ”

程远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头埋在床单里、要不是司天握着他的腰他应该已经软成了一滩泥,他出了好多汗、流了好多水,缺氧和脱水让他眼前发黑。他渐渐什么都不记得,没有意识,只有下面两张小嘴在不知死活地吮吸讨好着入侵者,阴蒂探出了头亟待抚慰、却无人注意到它,太过饥渴、连偶尔擦过的风都能让它激动地颤栗。

在快窒息的时候终于有人救了他。

司天将他翻过来,四脚朝天。冷静的面容因为激烈的交合染上一点点生动的红色,又或者是程远看错了,只是因为房间的灯太温暖。他的眼睛已经肿了,因为哭或者摩擦、有些疼。他费劲地睁着,看着眼前人宽阔的臂膀胸膛完完全全遮盖住墙上的海报,那张和海报一样又不完全一样的脸,多少次以这样的方式在他梦中见到、却没有一次比得上这次生动。

痛感和快乐,原来同样令人着魔。

司天额上的汗顺着下颌滑下来,落在程远的脸侧。程远像被惊醒似的,急不可耐地仰头伸舌、想要吻他。

“天哥……呜……天哥……亲我……唔啊啊啊啊…… ”

索求的吻变成了擒住舌头戏玩的手指。司天跪坐着操他,他倒好、挺胸敞腿地迎合、甚至想缠住司天的腰。

啪。

巴掌落在了奶子上,疼得他又要掉眼泪。

“腿松开,逼露好了。”

他不敢违抗司天的指令,怀着还没碰到他腰的遗憾和委屈把腿分成了一字马,那根性器贴合得更紧、粗硬的耻毛扎在充血的阴蒂上,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忍不住挺腰迎合,司天看出了他的想法、近乎恶劣地找到那颗珠子拧了一把,程远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喷涌而出的汁液被堵在身体里,他看起来就像怀孕了一样。

“这么喜欢吗?小婊子。”

高潮使人从滔天的欲海里清醒一瞬,他听到司天开口、忽视情景场合和修辞、借着不清不楚的机会清清楚楚表白了自己的心意。

奶子被人打红掐肿,小腹上是自己射出的精液,那根使用过度的小兄弟疲累不堪的耷拉在耻骨上,会阴处粘腻不堪、毛发因为液体的浸湿打结成缕、盖不住红通通的肿大阴蒂,敞开的大腿内侧有被人刻意拧出的红痕,但没有他的眼睛嘴巴红。眼睛是哭红的,因为太爽,嘴巴是用红的,因为叫得太浪舔得太久,连舌头都更艳了、大概是刚刚被手指插的。

他就摆着这么一副浪荡不堪的骚贱模样,他清楚地知道,司天不会当真。

床第之言,不过是、助情助兴。

“喜欢……喜欢天哥……”

他说着,手动不了没关系、不给夹腿也没关系,他扭动着腰身夹逼抬臀、借着满目的水雾赤裸裸地注视着那个人。

经年痴妄、一朝梦成,竟是如此让人、让人……心醉神迷。

“是天哥的小婊子……操我啊啊啊啊天哥……啊啊啊啊……”

“喜欢天哥……天哥操的小婊子好舒服…… 要到了……到了……天哥…… ”

程远本就累极,这几个月忙于工作还没缓过来,又被这么大起大落整一出、身体和心理都到了极限,他被司天操昏过去、又迷迷糊糊清醒过来,到最后他也喊不出什么叫不出什么、被包裹在他朝思暮想的气息里,任人摆弄拿捏。他只隐隐记得最后司天抽了出来,射在他身上脸上,微凉的触感让他莫名委屈。

但他太累了、说不出话,连被松开手后抱住那个人的勇气都没有,他只能沉睡、在梦里抱住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