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在程远的耳边轻声说话,像在伊甸园里诱哄夏娃的蛇:

“你天哥在那儿呢,小母狗。他在看你,玩儿给他看、让他看看你平时都怎么操自己的。嗯?”

程远被他蛊惑、睁着水汽朦胧的眸子看过去,沐浴在艳阳下的白T少年意气风发、阳光将总是冷淡的双眸染上暖色、连鬓角的汗珠都在闪闪发光,像上好的威士忌、让人想吻掉、舔干净。

是他肖想了很久很久的人。无数个不可言说的深夜,他都这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面对着他的心头血,摆出各种放荡求欢的样子、说出各种不堪入目的淫词浪语,在梦境和现实中反复沉溺、放任自己在最不耻的黑色欲望里沉沦起伏。

扇烂我吧。

撕碎我。

捅穿我。

要你进入我。

占有我。

【作家想說的話:】

这一趴居然还没完,你俩真行。

有人第三次见面就上床,有人第三次见面告白被拒。

《世界的参差》,你说是吧栗总?

栗总:……

7床第之言,不过是、助情助兴。

影帝少年成名,想爬他床的人不计其数。早年也不是没有人动些歪心思,可少年拿啤酒瓶扎破大佬一颗蛋的故事太过惊悚,大家在茶余饭后都不愿谈起,也就没人知道还在医院疗养的大佬自愿跪下、像狗一样敞着腿献上另一颗蛋给人当泡踩的后续了。

少年扶摇直上,歌舞升平的娱乐圈里多得是身段儿长相都一流的男男女女在他身下脚边呻吟扭蹭,渴求他的注视甚至是……宠爱。

但从来没有。他甚至连一个逢场作戏的怜悯眼神都懒得分给他们,至多是一顿不带感情的鞭打、又或者比鞭打更暴虐的玩弄。鲜血是黑夜的催情药,皮鞭落在人身上的乐章只有在足够深的夜晚才格外动听,灯光和氛围都到位的时候、连他的冰冷都看起来那么迷人。所以无数人前赴后继,试图成为那个不一样的人。

不相信,不甘心,不死心……他们哭得梨花带雨,痛得撕心裂肺,闹得哭天喊地,悔得肝肠寸断。可影帝还是那个影帝,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在乎。他甚至无所谓对方是谁,他不需要爱情,他早就知道了。他只是需要漂亮的花瓶,然后亲手把花瓶摔碎砸烂,听一听那清脆的响、缓一缓心里烧不尽的火。

这让他快乐。是的,他是个疯子,所以他是影帝。

魑魅横行的年代,万人骑的娼妓都能站在高台上扮女神,他怎么算不上实至名归?

不过这个人……影帝抬了抬眼,看着半米外面色潮红的人。他靠在床头,双腿大开,粗长的按摩棒只剩个头、撑在两瓣充血濡湿的肉唇间。剧烈的刺激让他整个下身都跟着扭动,脚趾蜷曲又张开,弄皱了身下的床单。司天分了个神、对程总监的腿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介于细弱修长和结实有力之间的,不女气、能看出来是个男人的腿,但是是个漂亮男人的腿。内侧的皮肤更白一些、这会儿红透了,如果再添几道鞭痕的话…… 应该更……赏心悦目。

“呜…… 天哥…… ”

司天顺着他的浪叫看到他脸上,却发现他不是在叫自己。那人盯着对面墙上的海报,双眼迷离、他一只手在耸立的鸡巴和睾丸之间游走抚弄,另一只手就野蛮很多、粗暴地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乳尖被玩弄得硬气充血、他拿指尖拧了一把,然后自己叫得更厉害。

“啊啊啊……天哥……天哥掐我的奶子……呜啊啊……好爽……嗯…… ”

他沉浸在自我的取悦之中,司天不知道他到底想到了些什么、但被人当面如此明目张胆地幻想着实让他恼怒。又或者…… 他明明在这里,这人却无视他、宁可对着自己的照片发情……实在是……

欠操。

怒意和性欲在很多时候是同一种东西,被惹怒的alpha一步走到床边、扯着程远的头发将人拽成了跪趴向前的姿势,程总监来不及从情潮中抽离出来、就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