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顾存的视线,只目光涣散而渴切地望着窗外的那颗古玉兰。

她想起了第一次诱惑顾存操她时的痛处,身体像被劈裂开一样剧痛,但心理上的快感和满足无与伦比。

许仪宁自己动着身体,把顾存又粗又硬的阴茎夹得很紧。

水渍声里,许仪宁身上的项圈仿佛并不能确保她会被完全束缚在顾存身边,他仿佛浑不在意她,只是许仪宁单方面歪歪扭扭地坐在顾存身上,犯贱地勾引他的身体,顾存除了性器本能地硬得像铁一样以外,半点无动于衷。

“呃…嗯…顾存……顾存……抱抱我吧……抱紧我,操死我……让我彻底属于你……”

许仪宁项圈上的锁链剧烈地晃动,她高亢地呻吟浪叫。

顾存很是持久,半天没有要射的意思。

直到许仪宁没有了力气,浑浑噩噩地上半身躺在书桌上,顾存才开始操她的逼。

许仪宁太累了,这次她依然没有得到拥抱。

不,整整十年,除了给顾存下药的那一次,被发狂后失去理智的顾存圈禁在臂弯里猛操了整整两天以外,她一次也没有被顾存紧紧拥抱过。

下身的龟头胀大,身体里抽插的性器加速,浓稠的精液一汩接一汩射在了她的身体里,她能感觉到腿根全是浓精。

许仪宁瘫在书桌上,又望见了玉兰花树上雀跃的小灰雀。

她想,她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莫过于囚禁顾存和他强行发生关系。

但要说最后悔的事,竟然矛盾的也是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