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充血红肿起来,湿哒哒的像粉色的珠子,上面还有不少黏液,下方的柔嫩花心也打开了阴唇,开了一个窄小的口子。
“插进逼里,用两根手指。”
许仪宁听话地照做,眼神染上可怜的意味,手指深入被逼肉裹紧的狭窄通道,当一进去,穴肉就饥渴地缠吮上她的手指。许仪宁呼吸加速,直直盯着顾存,用手指在逼里不断抽插。
“三根。”
加了一根,手指的宽度勉强接近了顾存性器的直径,顿时穴口的细嫩神经便在插入时感到了熟悉牵拉刺激,充实饱胀的快感和羞耻感一起袭来,右侧大腿上滴下一串水柱,是自己的口水从口枷里的报纸团中溢出来了。
“抠自己的逼,不许高潮。”
许仪宁不知道什么是dom,所有的dom都像他一样沉默寡言地冷淡吗?
她只知道自己天然地服从于他的命令,从满足他之中得到快感。
“嗯唔呜……!”
剪到光秃秃的指甲听话地在逼肉里抠挖,穴腔内分泌大量黏液充当润滑。许仪宁凝视着顾存,手指不知廉耻地玩弄自己的逼肉,身体在兴奋中微微出汗,肩部透出淡淡粉色。
她机械性地抽插自己的淫穴,避开容易高潮的部位,在听到“可以高潮了”的指令后,终于如愿地将敏感点碾磨到高潮。
她喘着粗气,眼神如丝,直勾勾看着顾存。
顾存视线也同样钉着她,眼神淡漠。
只是下一瞬间,锁链便再次将她扯回了顾存膝盖前。
报纸团扯掉,温热的手指插进许仪宁嘴里,轻佻地夹起她的舌头。
“再自慰一次,用这里。”
皮鞋抵在了许仪宁的两腿中间。
许仪宁眼睛眨了眨,含着顾存的手指被玩得流出更多口水,不知不觉眼底溢满水雾。她没有迟疑,屁股乖乖坐下去,脚尖踮地,将膝盖跪在地毯上,用身体的力量把逼肉磨蹭在了顾存的皮鞋上。
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许仪宁的嘴和逼全都在被顾存玩弄,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淫荡,到最后竟然自发地吐出舌头去舔舐顾存的指节,嘴里的呼吸声也听起来像被操得发情的母狗一样。
忽然间,侧脸传来一个清脆的巴掌。
许仪宁顿时攥紧顾存的裤子,她在感受到火辣辣的痛感的同时,剧烈的羞耻伴随猛烈的快感传来,她再也遏止不住口中的哼吟声,眼皮颤动,第二次高潮了。
竹条、脚趾、揉乱的报纸、自己的手指……顾存甚至不屑于亲自动手玩他,简单的工具和命令就可以让她骚浪的原形毕露,跪在他脚边摇尾乞怜。
空气中很安静。
许仪宁低着头回避顾存的视线,露出白皙的后颈。
她害怕看到顾存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然而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拽起项圈,被迫抬头。
“阿宁真的很爱哭,打疼了吗?”
顾存宠溺般轻叹一声,抚摸着她的脸颊,给许仪宁把口枷摘掉,手穿过她的腋窝把她抱在了怀里。
顾存扯过纸张擦掉许仪宁嘴角的涎水,任由许仪宁把自己缩成很小一团,妄图整个人融进他身体里一般。
鞭子和蜜糖。
凌辱后的安抚是许仪宁唯一可以黏着顾存的时机,她揪住顾存的领口,把脸埋在对方胸口,像瘾君子一样迷恋他的气息。
“主人……抱抱我…,顾存抱我……操操我……插进来……一周了,该,该使用阿宁了……求求你…”
顾存是她即便痛苦而也要得到的毒药与蜜糖。
身上的项圈与锁链晃动,许仪宁揽着顾存脖子,贪婪而大胆地跨在他腿上。
解开他的裤链,握住他狰狞可怖的性器对准自己潮湿的穴口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粗大的性器已经整整七天没有插进身体里,即便刚刚被扩张过,粗硬的物什进入时仍然像被初次开苞时一样疼。
许仪宁埋在顾存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