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她眼角的泪,鸡巴也更深地插进她嘴里。

“唔……”

性器抽出来,滴着水液的阴茎直挺挺地上翘,啪嗒一下拍打在许仪宁通红的脸颊上。她嘴角挂着抽插之下翻起白沫的浊液,挂在嘴边不想吞咽却不敢吐掉,只好淫靡地垂在嘴角,令她看起来十分像饥渴的奴隶。

许仪宁喘息了几口气,再次用舌尖舔上了龟头,将粗长的生殖器再次含入口中。她将头变成机械欺负的飞机杯不停卖力含吮。

但顾存不知还是嫌她太慢了还是怎么的,她感觉他有些生气,不再耐心地享受操控她侍奉的精神快感,再度扣上他的后脑勺,把她的嘴当作逼肉一样乱操。

婴儿手臂粗的性器官像在开凿某种通道,生猛地不断操弄这张秀气的嘴,湿热的腔道里柔软不知如何安放的舌头被阴茎上横绕的青筋碾压,许仪宁心跳加速,紊乱的呼吸喷洒在顾存胯骨,加速了性器的抽插。

嘴角近乎撕裂的关头,精液终于射进了嘴里。顾存攥着许仪宁的头发将她抓离,盯着她头顶的发炫,压抑住自己的呼吸声,将目光移到了许仪宁半张的嘴唇上。

浓浊的精液安静躺在她红软湿润的舌头上,里面拉出一根水线,而另一端则黏在自己的分身上。

他喉结滚动,低声命令道:“阿宁,吞下去。”

许仪宁没有犹豫,乖乖照做。

她想起刚刚听到的交谈声,并没有什么难过的心绪,只是在顾存高潮的那一刻,她也跟着一并达到了精神高潮――她双腿中的淫水已经干涸在她的大腿上了。

但她依然是难过的。

有眼泪划过脸颊。

忽然有手指伸过来,干燥的指腹替她擦干净了。

顾存问:“怎么哭了?”

为什么哭呢?

恶名她明明早就已经习惯了,她如愿替顾存口交,为什么还要哭呢。

许仪宁轻嗅着顾存身上质地偏冷的香味,身体微微颤抖。

她唯一害怕的其实不过是,刚才顾存让她一个人留在宴会中叫她等待的――强烈的孤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