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有说完,身后的人脸色就变了,赶紧捂住了她的嘴。
那件事虽然在三年前闹得挺大,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人会真得说出来。倒并不是怕许仪宁生气,而是怕许仪宁发作起来惹到顾存。毕竟上一个公开羞辱许仪宁的人至今仍然下落不明。
但令他们稍感意外的是,许仪宁竟然没有像当年那样当场发作。
她身着一身紫色礼服,显得十分沉静,卷曲的头发自然披散在肩头,坐在灯下衬得耳垂上两颗璀璨的珍珠耳坠格外夺目。许仪宁无疑是耀眼的,不论有没有流言蜚语。她和她的姐姐一样,有出众的长相,相似但不同的美,很容易吸引人的目光。
只是现在,这份吸引力更多来自于她的臭名昭著。
许仪宁沉默片刻,勾起唇角淡淡嗤笑一声,“那可惜了,你可以多向我学习学习。”
说完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移开了视线置之不理。
说话的这人是她的同学,叫齐妍,家境不错,性情骄纵,从开学第一天就看不惯她。见许仪宁轻蔑地无视他们,她果然和当年一样急躁,不顾同伴的拉拽,掰开同伴的手,语气恶毒:“你这个勾引亲姐姐男朋友上位的――”
她无声说了三个字,许仪宁辨别了出来:臭婊子。
她身后的人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把人拉走了。
许仪宁把酒杯里的酒喝光了。
上一次许仪宁遇到惹事的人还是三年前,那时她还很沉不住性子,顾存教过她散打,她就在对方脏话说出来的第一瞬间把人撂倒了。对方好像地位不低,导致她被他惩罚得很惨,训诫她遇事不要冲动。至于顾存如何赔偿善后她就不清楚了,顾存不喜欢她询问无关紧要的事情。但那次以后她再也没有出过别墅大门了。
这次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生气,因为下身什么也没穿不太方便施展拳脚?或者是因为顾存的教训太过刻骨铭心?又或许,因为他们说得并没有错。
许仪宁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形形色色的世界,人们有说有笑,乐手奏响古典华美的乐章,有人开始起舞,她笑着独自欣赏了一会儿,觉得翩翩起舞的步伐像极了下午她看到的飞鸟,充满生命力,惊鸿一瞥也是美极了。
只是这份美不属于她。
她的世界只有顾存。
顾存发来了消息。
【D】:来卫生间。
……
“名声差成这样还敢来,脸皮真是厚了不少,但沉稳起来还真有点顾存的作风了。”
“呵,靠顾存撑腰罢了。放眼C市,谁敢招惹顾存。”
“你觉没觉得她变得更那什么了,那腰臀比……啧。”
“这叫替身文学你懂不懂,以前据说又土又黑,跟个乡巴佬小太妹似的,许佩延死了也就只有她这个妹妹长得像白月光了。”
“也对,结婚三年都没怀孩子,说不定顾存想让她守活寡呢,恩爱的样子估计也是为了面子装出来的。”
“也是,害死父亲和姐姐后独吞遗产的恶毒女人,白送给我我也不操。”
“嘭――”厕所隔间传来声音。
虽然晚宴的音乐声音很喧嚣,但没有盖过这声撞击和卫生间里大肆的交谈。
交谈的两人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立刻提起裤子噤声离开。
第五扇隔间里,许仪宁跪在顾存的脚下,后脑勺被他的大手紧紧扣住,致使粗大的性器官像塞子一样牢牢堵塞在她嘴里,硬烫庞大的龟头抵在喉咙处,伴随着主人的兴奋不断分泌出腥咸的液体,流入许仪宁的喉管。许仪宁眨着眼睛,埋在顾存胯骨处,狼狈地吞咽。
许仪宁什么也没穿,顾存是个天然的控制狂,他要确保她在他面前跪下时是卑贱而淫荡的裸身姿态,那件刚刚和她一起见证过外面纷繁世界的精致礼服,此刻正像垃圾一样被脱了扔在马桶盖上。
“原来阿宁承受了这么多恶语,我竟然不知道。”
顾存叹息一声,眼神似乎颇为心疼地俯视她,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