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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惩罚呢?”顾存问。

“不要……我不敢去想。”屁股里吃着顾存阴茎的许仪宁哑声抗拒道,声音哽咽。

她的屁股下面全是黏糊糊的精液,床单上还有喷溅的水渍。

那家店的花全是为许仪宁准备的,洋桔梗上有一些低剂量的性药,因此,她很容易高潮。

“那你有接受吗?你可以不接受的。你为什么接受了?”顾存轻轻咬了咬许仪宁的耳垂,循循善诱引导着她的梦境中的回忆。

梦境里。

许仪宁从床上疲惫地睁开眼,第一眼便看到了右脚踝上的一根长长的银色锁链,另一端延伸在床脚。

她呼吸一滞,跌跌撞撞下床,发现自己本该穿着内裤的地方被锁着,紧紧贴在身体上,里面还没有干涸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拉着丝流了下来。

顾存比他先醒过来,趁她失去意识的间隙,把她反过来囚禁了起来。这是要报复她?

她随便套了一件长裙,寻找自己的手机和顾存,但什么都没看到。

还好锁链的长度虽然可以够她走到门口,然而手指放上去输入密码,显示密码错误,输入指纹也并不匹配。

――顾存趁她昏迷的时候改了密码。

她害怕地开始敲门,但毫无理智地敲了几分钟后,才忽然想起这层楼的其他几户一直没有租出去。天台也被封了,不会有晾晒被褥衣服的人上来,这也是当初她租下这套房子的原因之一。

许仪宁彻底被顾存囚禁在了她自己的出租屋里。

好在茶几上有她最爱吃的一些食物,应该是顾存买的。

但她现在并没有什么食欲。

混乱间,她强行安慰自己,顾存还给自己买了最爱的点心,他会不会是食髓知味了,也爆发了对自己的占有欲,所以要将她也关起来。这是符合顾存作风的,因为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他有洁癖。

只可惜她只猜中了一半。

顾存直到傍晚都没有回来,许仪宁又渴又饿,吃光了食物喝光了水。

她很不习惯戴着身上那个像铁内裤一样的拘束物,尤其是当她想要上厕所的时候。坐在马桶上,怎么也尿不出来。

她后悔喝了太多水,让她憋得失禁了。

失禁的羞耻感令她彻底失去冷静,她深感顾存惩罚的可怕,囚禁,放置,剥夺身体的掌控权。

裙子弄脏,她颤栗地重新找了新的裙子换上,并且穿好内衣内裤――就套在那跟紧缚住她私处的铁内裤外面,万一便意再次袭来,她就可以脱下内裤,让自己忽视束缚阴道的存在放松下来顺利排泄。

但刚穿好衣服,许仪宁的性瘾发作了。

她吃的食物里有药,顾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顾存回来后已经是后半夜,他抱了一只很小的比熊犬回来。许仪宁浑身乏力,站都站不稳,拖着脚镣上的锁链瘫软在门边,浑身潮红,发着抖,连说话都困难。

门从外面打开,许仪宁磕磕巴巴地叫着顾存,无力地拽着顾存的衣摆,声音里藏不住呻吟。

顾存没有理她,回了他们发生关系的那间房。许仪宁扶着墙,缓缓走进了房间,见他连看都不肯看自己,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膝行着来到顾存的膝盖前。

“顾存……我错了……对不起,我好难受,解开这个东西……操操我。”

接着便是顾存问她是要从此滚出他的视线,还是要做他的狗。做他的sub,成为他的附属品、性玩具、下贱的奴隶。

之后的五天如同噩梦。

项圈,锁链,耳光,乳夹,性工具,腥咸的液体,被新开拓的甬道,各种被插入的异物,羞耻的语言、命令、姿势,以及凌辱和漠视。

她在那五天里学会了后来四年里一直遵循的规矩,她甘愿剥离作为人的资格,再也没有办法和顾存平视。

“是的,很痛苦……但我成功留在了他的身边……我放不下他……我…要…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