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仪宁努力分开大腿,柔嫩的小穴被梆硬的性器顶开,但刚挤进去半个龟头,许仪宁便疼得要命,颤抖着倒在了顾存的胸膛上。

她恍惚听见头顶传来鼻腔发出的笑声。

但爬起来观察顾存的眼神,依然冷静、漠然,隐含着疯狂,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许仪宁看着那眼神,说,“很难忍对吗?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这一次,许仪宁咬紧牙关努力往狰狞的性器上坐,额头憋出冷汗,她前前后后花了十分钟才终于将整个龟头塞了进去,但再往后进不去了。

许仪宁下穴吃着半根性器,坐也不是,拔出来也不是,疼哭了,“太大了,怎么办,进不去……”

她缓了缓,低着头继续扶着性器往下坐,注意力全在自己的小穴会不会被撕裂上,完全没有观察顾存的手铐。

“唔!”

皮带扣断裂的声音传来,许仪宁在瞬间被掐住喉咙仰面压倒在床上,皮铐连接处竟然被顾存生生扯断了。

许仪宁对上一双猩红的,充满欲望的眼睛。

这让她在刹那间竟然有了想逃的冲动。

但看到顾存额头爆起的青筋后,她想起来把顾存骗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她艰难地抓着顾存的手臂,呛咳着说:“我换了……门锁的密码……你出不去――啊!”

这句话没有说完,因为还插在小穴的性器生猛地径直捅了进去。

“接下来呢?”

现实中的顾存把许仪宁从被窝里捞了出来,她身体赤裸,衣服被扒得一干二净,沉沉陷在梦境中,对现实中发生了什么毫无意识,即便明亮的灯光打开,她也依旧没有反应。

“他?H得很深……我好疼……但是我很开心,因为他是属于我的了,我也属于他了。”

她下意识在梦中回应着自己所以为的心声。接着思维又和梦境里的回忆重叠,她把在梦境里说的话同时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舒服么?顾存,是不是很舒服,网上说第一次会很紧,你会特别舒服,嗯!唔……但是我好疼……太粗了……呜呜顾存……你轻一点……”

出租屋里亮如白昼,深陷梦境不省人事的许仪宁被禁锢在一双有力的手臂中,睡前被手指开拓过的小穴此刻被粗大的生殖器塞得满满当当,性器深深顶在穴肉最深处,许仪宁的乳房被操得一上一下得剧烈晃动,但她醒不过来,并且在梦里也在狠狠挨操。

顾存揉弄着怀中人的胸脯,掐了掐她的乳尖,怀里的身躯微微一颤,“不要……!”

“放松点。”

梦里的许仪宁对上了一双充满兽欲的可怖眼神,她在紧张害怕的情绪下夹得很紧,顾存在她的穴腔里停顿了片刻后,抽出性器重新对准在她身体里不要命地猛插,任狭窄的雏穴再娇嫩逼仄,也被这种疯狂的抽插深凿捅开了一些,咕滋咕滋的摩擦水声不绝于耳。

“啊……太大了……顾存,慢点,慢点啊!”

许仪宁痛得浑身是汗,眼泪不要钱似的滚出眼眶,但路是她自己选的。

她被翻来覆去操了个遍,顾存射精后没等多久就再次掰开她的大腿要操她。

许仪宁挣扎要去拿床头柜的盒子:“等等……安全套!”

顾存却仿佛已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了,在药物控制下彻底失去理智,如同野兽般粗暴地捉回许仪宁的手腕,把她反手用皮带捆起来,抬高她的屁股,以后入的姿势将粗大的性器再次捅进她红肿的逼穴中。

没有了安全套的阻隔,肉体的摩擦让她并没有刚才那么痛了,但也只是从十分的痛苦减弱到了七八分。

下穴又涨又疼,快感微乎其微,她上半身完全陷在床榻上,浑身上下动弹不得。明明她的本意是想强行上了顾存,但却被他挣脱了束缚,反过来强奸了她。

但好在目的都是一样的,是她给他下了药让他在自己身上发狂,是她让他从完美的禁欲的无法触及的幻象,降格成了和她一样的具体的、会充满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