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顾存……抱抱我……”

“呜……”许仪宁被骤然间凶猛的一顶操得失声。

然而嘴角被顶开,顾存的回应是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

指腹挑弄着她的舌头,似乎在警告她不要说话,另一只手掐握在她的腰上固定她的屁股?H她的逼。

她应该是不喜欢性虐的,她更喜欢温柔的爱抚,充满爱意的在乎。但因为是顾存,仅仅因为是这个人,她爱他,所以甘愿做他的玩物。

许仪宁沉沦在汹涌澎湃的性欲中,不停挣动手铐想要搂住顾存埋在他的怀里,但手腕上只传来了被金属硌住的不适感。她意识到自己只是可怜的被固定起来的性爱玩具,项圈上的碰撞声和从未间断的乳夹铃铛声都在提醒她作为性奴而非妻子的身份。

她闭上眼睛,忽然不想再看顾存的眼睛。

她本来想问一句“顾存,你爱我吗”,但觉得没有必要了。

对,只要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她爱他就足够了。

于是她舔吮着顾存的手指,更紧地夹紧了小穴。顾存的操弄也越发生猛粗暴,每一下都重重往最深处顶,仿佛连卵蛋也要彻底塞进她的穴里。

……

顾存很持久,在操她的时候总是很沉默。

在性爱中,顾存大多数时候话都很少,都是下达一些简单的命令。而对她话最多也是让她确定自己爱上顾存的时候是在高中,他拿着藤条、戒尺一边训话一边抽打她的屁股或手心。

当时他每一下都抽打得极狠,“许仪宁,你还想不想上大学了?这点东西都记不住。”

比起单纯的做爱,她更渴望的是被爱。而顾存的管教给了她极大的被爱的错觉。

至于后来,求着顾存把自己关起来,求着顾存给自己戴上项圈,也是因为她渴望着被顾存占有。占有就意味着被爱和被在意。

――哪怕作为最下贱的玩物。

许仪宁很早就察觉到了自己对顾存的病态依恋。但无论怎样被对待,她都清醒地沦陷着,并且甘之如饴。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