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被重重掐起,许仪宁模模糊糊对上顾存逆光中隐藏在阴影下的视线。

“走什么神?”

她又想被顾存抱了。

一段关系如果感到痛苦,不能果断离开的话,那么就需要自我洗脑来让自己更享受这段关系,合理化痛苦,强化自己认定的想法,改变自己以达到平衡妥协。

于是许仪宁重复地喃喃挣动手铐道:“顾存,我爱你……我好爱你……我永远爱你…抱抱我顾存…抱抱我…”

“顾存,求求你,你可以骗骗我,说你爱我吗?我想听一听,哪怕是骗我的。”

明明知道顾存喜欢玩弄她大于喜欢她本身,但还是忍不住祈询问。

“顾存,我不能离开你。你抱抱我。主人……”

……

没有等到回答。

顾存在她身体里不要命地猛干,像在操一个飞机杯,最后在她的逼里激射了出来。

他们从来没有戴过套,但许仪宁一直没有怀孕。

不过她不认为是顾存没有生育功能,大概率是他不想让她怀孕。

顾存的精液很浓稠,微凉地黏在穴口,糊成一大片翻着细小的泡沫往下流。许仪宁被操到神志昏聩,感觉顾存的性器刚射完就再度硬到了射之前的原始状态,正用龟头戳着那滩精液往回堵。

许仪宁的性欲缓解了一大半,小??已经被操的有些疼了。

她再次挣动手铐,但这次不是想要抱顾存,而是想要逃离顾存。

头顶传来一声从鼻腔里发出的笑声,充满熟悉的轻蔑。

性器暴烈地戳进肉穴里,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居然比上一次还要硬,许仪宁挣扎着叫出来:“唔……太硬了……顾存……拿出来…”

性器戳进去后便没再拔出来,仿佛变成了一个堵住里面精液的塞子,没再有什么动作。

许仪宁脚上的绳子被解开。

她从一个固定在椅子上的飞机杯变成了固定在鸡巴上的飞机杯。

顾存如她所愿抱着她往餐桌边走,每走一步,性器就深深插进她的穴里,许仪宁刚缓下去的欲望再次升腾。

她惊恐地蜷缩在顾存怀里,嘴里发颤说不出话,“不要,顾存,太深了……要顶到子宫了……”

顾存抱着许仪宁在餐桌边坐下,然后拿起筷子似乎要开始夹菜吃。

“不要吃!里面有药!”

许仪宁慌乱地睁大眼睛。她是面对着顾存的,但手被铐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顾存把菜喂到嘴边。

幸好,在最关键的刹那,他放下了。

“阿宁不是要求着我操吗?怎么,怕我像四年前那样吃药后把你操个两天两夜吗?”

许仪宁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说什么对不起,做你该做的事情就好了。”

挨操。

更加猛烈更加疯狂的被操。

许仪宁仿佛回到了四年前,那个被困在怀里无论如何挣扎也逃避不开的夜晚,后悔得要命但为时已晚。

“顾存…顾存…慢点!”

……

第二次射精。

第三次射精。

……

第六次射精。

许仪宁身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乳夹也在猛烈的操弄中不见了踪迹,单薄的身体上只剩下脖子上的项圈、从环扣里解开的手铐和深深缠绕进身体的绳痕。

许仪宁的屁股从顾存的几把上抬起来,一大摊像失禁的白稠黏液从大腿根往下淌。

许仪宁嗓子叫哑了。

她浑身瘫软,但听到顾存再次撸动性器的水渍声后便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浑浑噩噩地脱离了顾存的怀抱。

太可怕了,太硬了,根本受不住,她要缓缓。

许仪宁屁股里夹着一滩白花花的精液,撅着屁股跌跌撞撞地往一边爬。可没爬到两步,脚踝便被人一抓,拖回了顾存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