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胃口,可能是他的身体不习惯熬夜,所以在缺乏睡眠后的第二天整个人都恹恹的。
“什么都吃不下吗?”余星洲一边说,一边盛了瘦肉粥又拿鸡蛋,放到辛禾雪面前的碗碟中,“还是吃点东西,你身体这么差,待会儿下山别低血糖了,我不是驮夫,可不会背你下山。”
“豆浆喝不喝?”
他问着,就离座打了一碗豆浆放到辛禾雪手边。
啜饮了一口豆浆,是现磨现煮的,入口绵密沙沙的口感,底下一层沉淀的粉状物。
辛禾雪放下碗,低头慢慢地剥着蛋壳,是绿壳的乌鸡蛋。
“道长好像在山上养了乌鸡,估计张应是从他们那里买来的吧。”
余星洲几口就将整碗瘦肉粥咽下去,再拿了两根糯玉米,他吃东西的速度堪比风卷残云。
刚剥开了两个小碎片,黏稠蛋液就迫不及待地涌出,还有一股腥臭扑鼻而来。
看清楚蛋壳里的东西,辛禾雪下意识低呼一声。
一盘乌鸡蛋里掺了一颗受精的,里面的小鸡已经有了雏形。
有肉翅形状、发育畸形的肉团,红通通,晃眼一看,这团烂熟的肉还在跳动着。
辛禾雪胃部忽然翻涌起呕吐欲,眼前出现重影。
身旁突然人群围出来,在他眼中每个人都分离出一个影子,层层叠叠,把座位上的辛禾雪围得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