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可以再考,学费也可以再攒,都不是什么问题。”

对姜颜林来说,要做一件事从来都不难。

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做到。

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做到。

姜颜林抬起眼,抬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将自己送上去,无声迎合。

那强硬而没有温度的吻,从她的唇齿间夺取了氧气,留下的也只有苦涩。

一双手禁锢着她的腰肢,要她无助地承受一切,却又只肯给她冷漠的吻。

姜颜林已经快忘记,上一次这样抱着她,与她亲吻,是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