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是我最心爱的容筝宝宝呀。”

容筝对喜欢的人耳根子极软,他马上塌在周姒怀里,任她鱼肉,周姒拨弄他胸前敏感两点,他就甜甜糯糯地娇吟:

“唔…你就是哄着我让你玩弄!哼…”

周姒吻他粉嫩的薄唇,笑道:

“我是服侍你呢,傻宝。”

她指尖往容筝腿心一勾,勾出长长的银丝:

“宝宝好湿啊,比我还会流水。”

其实容筝自打跟她交往以来,身体就对她很有反应,刚开始牵个手都能湿得像尿裤子,接吻也会有快感,只是那时候容筝以为是他男性性器官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