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甜,又甜又骚。”
周姒吸着他的淫水,舌尖细致地探寻唇肉里的奥秘,容筝带着哭腔:
“嘤…你…不要!周姒!你别吃…”
容筝抵挡不了快感,但快感让他害怕,自己长了个屄已经够怪异,竟然还有这么强烈的快感。
周姒不管那么多,她埋头品尝容筝私处的嫩肉,他好嫩,好软,两片肥美粉嫩的贝肉像要化在她口里,她又吸又舔,还吮他敏感的阴蒂,把舌头插入穴里搅弄,忘情地吃着口中的美味。
等到容筝哭着痉挛潮吹时,周姒才发现自己吃过头了,可她还没过瘾,她起来抱着啜泣的容筝,把指尖插入他湿漉漉的嫩穴里奸玩,媚肉羞涩地吸吮蠕动。
容筝嗓子都哭哑了,他一边高潮一边哭,身体瘫软抽搐不能自己,周姒享受着他嫩穴对手指的缠绞,不停亲吻他。
“宝宝乖,不哭不哭,疼你,我的小骚宝…”
周姒从一根手指变成两根,容筝的骚穴馋得把两根手指都毫无阻碍地吞下,还无意识地迎合周姒的抽插扭腰,他的穴肉骚极了,一下一下咬着周姒手指,里面的淫液多得像灌进去一桶蜜似的,香甜又黏稠,天生是个要人玩的骚穴,让人怎么肏都肏不够。
周姒舔他耳朵:
“你听听…咕叽咕叽的,小骚穴发出好淫荡的声音啊。”
周姒找到他潮吹点,按着那块淫肉揉,容筝哭叫起来:
“别!别揉!呜呜…要尿了!”
在他哭喊间,水又喷了一股出去,周姒口里温柔地哄,手下却没停歇,肏着他青涩娇软的嫩穴,肏得上头,她爱死这个稀奇的小宝贝了。
“宝宝尽管尿…都泄出来…我的乖宝…”
嫩穴被插得软烂,骚嗒嗒地吞吐着手指,容筝爽得哆嗦,里头又酸胀得让他嘤嘤哭。
周姒亲了他小嘴一口,回身低头去含着他嫩红的阴蒂,高潮过的屄成了美艳的深粉色,看起来比之前更可口诱人,周姒边用嘴舔吃,手指边插捣,玩得容筝啼哭颤抖,上气不接下气,想推开她都没力气。
周姒吃他屄吃了很久,最后是整张床都被容筝喷出的骚水浸湿了,周姒舍不得他睡在上头,才把他抱起来换掉床褥,底下是防水保洁垫,也不怕脏。
容筝昏睡半日,醒后来哑着嗓子駡了周姒几句。
周姒笑:
“你还有力气骂我,那我再让你爽一回?”
他气得不跟周姒说话,周姒抱着他轻声细语地哄:
“女性性器官是很耐肏的,我也是女人呀。”
没想到这直接打翻容筝醋桶,他咬了周姒,问她:
“耐肏?你给谁这么翻来覆去地肏过?你前夫?前男友?姘头?还是其他野男人?”
周姒从容不迫:入老阿,姨‘我是说女性性器官弹性很好。”
容筝嫉妒得很:
“弹性很好是吧?我用鸡巴肏死你!”
他这是真恼了,不然平时说话都是温柔有礼。
可惜容筝心有余力不足,女性性器高潮后的肌肉酸软让他根本下不了床。
周姒含着笑:
“你这么说,我想起光顾着侍候你的屄,忽略你的鸡巴了。”
她手按到容筝阴茎上抚摸,咬着他耳朵说:
“爱你,宝宝,我的容筝…”
容筝听到她温柔爱语就硬得不行,最后又被周姒骑到身上肏,他一点也无法抗拒周姒,跟她做爱太销魂了,他只能沦为她的下之臣。
快长出来啊啊啊![GB/女攻/四爱]89用阴道操他射过两次的浪鸡巴
自从周姒舔了容筝的屄后,好像上瘾一样,三不五时就要哄着他给她。
周姒是这么说的:
“女人大多抗拒不了可爱的粉红色玩意儿。”
容筝羞恼:
“我是玩意儿吗?”
周姒就会亲着他脸,爱抚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