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在张开腿被男人舔穴。
祁棠不敢妄动,眼下她坐在钢琴上一动就会压到琴键。杂乱的旋律会显得很淫靡。
沈妄握着她的大腿抬高了,手指陷入了丰腴柔软的腿肉里,腿间传出了啁啾水声,舌尖挑拨着阴蒂,又张口将整只穴都含入,犬齿细细刮过阴唇,舌头也沿着穴缝探入内里。
祁棠的水像吃不完似的,刚舔尽又流了出来,穴像被凿开的源源不断的泉眼,熟悉他的温度和舔舐的力度。淫水顺着腿根滑落,流入了身下的黑白琴键上。
她的衣襟散开,乳团半露,潮红的脸颊情色无比。
沈妄喉结滚动,空气中传来吞咽的声音,只是想到他所吞咽的“水”,祁棠就尴尬得无地自容。
啪!
走投无路的社员们想要进门,手掌用力地拍在了门上,祁棠咬住手掌忍下呻吟,听到仓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奇了怪了,明明没锁门,但是打不开?!”
“太邪门了!还是找别的地方藏吧!”
匆忙的脚步声远去,两个男生又手忙脚乱地跑远了。
走廊上有人来回奔跑,呼救和尖叫的声音一直都有,也不知是习惯了把这些尖叫当做背景音,还是沈妄舔穴的技巧太高超,她吹了三次,最后脑子里浑浑噩噩,只有模拟着性器频率抽插穴道的舌。
祁棠被他从钢琴上抱下来,阴茎流畅地挤开穴壁,插入花穴尽头。宫口被轻易地顶开了,粗壮的茎身贯进又贯出,敏感的子宫被肉茎反复鞭笞,她的阴阜被撞击得粘稠且红肿。
“啊……”
她撑不住手腕,掌心顺着滑腻的琴键呲溜了一下,一段毫无节奏和美感的琴音响彻室内。
沈妄似乎格外喜欢看她做爱时狼狈的样子,抽送的力道大了起来,每一次都全数拔出再尽根没入。狰狞丑陋的茎身沾染上了女人体内的水液,使每一次的贯穿都更加流畅,她快被高频次的插捣逼得崩溃,最后也记不清自己有没有胡乱地呻吟。
寂静的教室被琴声填满,时而杂乱,时而高调,伴随着女人细弱的抽泣。
浓稠的白浊射进身体里,将她又带上一波小高潮。沈妄就喜欢这样,一定要内射,而且一定要要射进子宫。他对自己的东西停留在祁棠的体内有一种奇怪的执念,他本身其实并不是一个多么热衷于性事的人,只是那是唯一不会伤害让祁棠死掉,又可以亲密无间地交融的办法。
“你可以出来了。”
沈妄漠然开口,然而仔细听,却能听到那声音中的低低喘息,为那冰冷的语调染上了一层“人味儿”。
好半晌,柜门才嘎吱一声开了,一双血淋淋的脚走了出来。
红舞鞋虽然没有耳朵,但她很后悔自己能听到声音。
“金大的怪谈很多,加上你一共有四个,超过了一片区域内正常的数量。”
你是忘记把自己算进去了吧……
她心中默默吐槽,又听到被他抱在腿上的女孩轻声开口:“五个。你不也是吗?”
有人说出了她没敢说出口的话,却让红舞鞋胆战心惊。
那可是炽天,这个人类居然敢拆他的台?要不怎么说敢夜探金宁大呢,是有点高超的作死本事。
但是炽天却没有生气,他唯一的反应是把环在她腰上的手收了收。
“那不一样。”他皱了皱鼻子,说话的语气像个撒娇的男大(这就是最惊悚的地方),“我可是保送进来的,你问问这些鬼,有谁跟我一样?”
红舞鞋:……
空气中有个声音艰涩开口:“我不知道。”
之前这道声音曾在祁棠耳边响起,充满了阴郁和森冷,但现在不知为何有些萎靡,可能是被迫听了活春宫的原因吧。
“不知道?”沈妄眼眸垂下来,冷冷的眸光似刀锋般把她细细片了一顿,这个时候他又一点也不像男大了像马上就要杀鬼的凶手。
红舞鞋老老实实回答:“我就是金宁大本来的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