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停下弹钢琴的手,看向她:“过来。”
祁棠没走到近前,就被一把拉了过去,被他抱到了腿上坐着。
他捏着她的手指,轻轻落在琴键上,速度比较慢,但听得出来旋律。
“这是我第一首学会的钢琴曲。”
好吧,她很高兴他能和自己分享童年趣事,但是现在的时机是不是不太适合啊?红舞鞋还在这里呢。
祁棠余光瞥去,红舞鞋正在沈妄注意力被转移时偷偷走向门外,她脚步很轻,小心翼翼地抬起了脚后跟。
“再动一下你就死。”沈妄头也没回地说了一句。
那双血淋淋的脚顿时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祁棠对音律一窍不通,只好任由双手被他随意摆弄着,在琴键间迁跃。
沈妄的手指很长,她不知道从哪听说来的,像这种修长的手指很适合练钢琴,因为有些谱子的琴键之间跨度很大,越长的手指也会越容易跨过中间的尺度。
甚至在床上,他修长的手指很容易就探到穴道深处,轻而易举就能用手指把她肏得潮吹。
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些时刻,祁棠有些腿软,又恰好是被他抱在怀中,闻着他的气息,她不由摩挲了一下腿心。
“当我第一次流畅地弹出这首曲子时,丘婉夸了我,那时候我很开心,这是她第一次夸我。”
“可后来我再弹这首曲子,却只惹来她的厌烦。她之所以夸我,只是因为父亲夸了我,我唯一的价值是讨她丈夫的欢心,如果没有这个价值,无论我是天才还是庸才,对她来说都没有意义。”
琴曲变了,从优雅的《致爱丽丝》变为了一首激昂的乐曲,来自法语音乐剧《摇滚红与黑》的La ? gloire ? a ? mes ? genoux。
旋律激昂而充满力量,可昂扬的表面却潜藏着未知而复杂的深流,仿佛看见命运的跌宕在眼前徐徐铺展。
“负责教我钢琴的老师是一个刚从音乐学院毕业的年轻人,他很有理想抱负,想通过给有钱人家的小孩做家教攒钱去奥地利的萨尔茨堡进修,那是莫扎特的故乡。”
他开始亲吻她的脖颈,冰凉的唇落在肌肤上,让祁棠偏了下头,她觉得有点痒。
同时他的双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冰凉的掌心贴合着她因为紧张和跑动而发了热汗的肌肤。
虽然祁棠也很喜欢和他做这种事,但是对一个遵守社会规范,具有公德心的人类好公民来说,这种事不可以随时开始啊!
而且红舞鞋还在看着呢!
沈妄捏了捏柔软的乳团,手指探进内衣里剥出乳粒,时轻时重地按揉着,冰凉的指腹一会儿在乳晕上打转,一会儿又将乳粒按进乳肉里。他熟悉令祁棠快乐的节奏,没几下,她的内裤就轻而易举地湿透了。
“因为我看不见,他就在琴键上贴了盲文。记住琴键的位置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但我不喜欢在黑暗中按下琴键的感觉,那是一种包含不确定的未知。”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双手已经从钢琴上放下来,但是琴曲依旧没有停止,琴曲再度变化,那是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也叫命运交响曲。
“他说我的天赋比他强多了,所以对教我弹琴这件事充满热情,认为我一定可以在钢琴领域抵达他无法企及的高度。其实他不知道,我最讨厌弹琴了,我学习认真只是因为弹好了钢琴会让我的日子好过点。”
“不过他也没能教我多久,就走了。”
祁棠的注意力已经分散,从紧迫的追击感中离开。沈妄就有这样随时随地叫人抽离的本事。她沉浸在身上不断煽风点火的手指带来的快感中,思绪慢慢远去,渐渐忘记了这是第十九层空间,也忘记了教室外奔跑的人群和潜伏的厉鬼。
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她才勉强把注意力拉回来,问:“为什么?”
“大概是弹琴的时候被他发现了手上的伤?他去和丘婉说了。我母亲害怕虐待我的事迹暴露,就找了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