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安静的小孩子,以为对方在责怪自己偷懒。

宋渝归摇头,“不是,我不是在问你这个,我是想说,你为什么把衣服脱了,不冷吗?”

沈惜枝一愣,抱着衣服的手紧了紧,声音细若蚊呐,“我,我怕穿脏了。”

她的衣服在外面浸染过风雪,醒来时没想到自己衣衫齐整,就这么躺在别人的床榻上,还被她指挥着穿了她的衣服,方才急匆匆想起来,连忙便把衣服脱了,生怕给她弄脏了,惹她不高兴。

老婆好小心翼翼。

宋渝归心痛之余,声音愈发温柔的能滴出水来,“怕什么,别怕啊,脏了也没关系,我会花钱找人洗的,不辛苦你。”

她本意是想说不让你过得那么辛苦了,却不想引起了对方的警惕,只听那边轻细柔弱的声音道,“我也可以洗的,不必再请人洗了,你待我这样好,我理应为你做些什么。”

这话说的违心,可为了讨好她,她只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