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自己竟然还关心她,宋渝归脸色一僵,紧接着,整张脸便黑了下来。
沈惜枝余光瞥见,心里七上八下的,抿着唇瓣,倏而攀着她的肩膀,踮起脚尖,用气音和她说话。
“妻君……我好像有点磨到了,怎么办。”
宋渝归:?
磨到了什么?
她眼神单纯且不解,沈惜枝有些恼怒,闷闷道,“里裤好像湿了。”
佯装苦恼,“怎么办呀妻君。”
妻君不知道怎么办,妻君一整个裂开了,怎么也没想到沈惜枝说的会是这件事。
不是说古代人含蓄内敛爱羞吗?
以前确实是这样,但究竟是什么让妻子转变的如此之快。
宋渝归震惊的眼睛都瞪大了,抖着手似乎不知道说什么。
怀里人见她凶巴巴的样子褪去,心里满意几分,唇角勾起轻缓的笑容,在她怀里扭了扭腰,撒娇一般,“真的,不信你摸摸。”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青天白日的,我摸合适吗?
自从昨日与今日这两遭后,沈惜枝仿佛完全放开了,自个儿便拎了拎裙摆,拉着尚在呆愣中的妻子的手摸过去。
“呃”
手刚揉上去,小姑娘便没忍住抬着脖子小声哼哼。
宋渝归默默将手抽出来,耳朵不知不觉红了一片,还真是……真是,那么多水。
底裤早已浸湿,估摸等会儿就得换条裤子,不然万一湿到外裙上,叫人看见就不好了。
沈惜枝见她好似很镇定的样子,也不说话,眼眸眯了眯,又贴在她胸口软软问她,“怎么办呀,我今日都见不了人了。”
宋渝归:……
不是,你啥都问我干嘛,你水多是我的问题吗?
那明明……
好吧,肿的包不住确实是我的问题。
见妻子依赖无助的看着她,宋渝归咬了咬腮帮子,“我先去熄个火。”
不然要焦了。
“哦。”
她仍是不为所动的样子,沈惜枝失落垂眸,默默回身将收好汁的把子肉盛出来,又额外炒了一道小青菜解腻。
两道菜火候把我的都不错,宋渝归灭完火站起来一看,香的眼睛都直了。
两人坐下吃饭,她也没有说话,沈惜枝以为妻子是不想管她,纤长眼睫轻轻覆住眼底情绪,安静的吃着白米饭,只是也食不知味。
有点难过……
吃完饭后,她捧着妻子昨日给她买的一包袱东西,坐在床边悄悄看起来,还有那支糖画,她也悄悄捡起来了,几次掉在地上,沾了灰尘,已经不能吃了,但是她舍不得扔。
越看糖画越厌恶自己愚笨,怎么会误会呢,怎么会想不到宋姑娘只是帮忙拿一下呢。
明明就知道……妻子对宋姑娘一向不热情。
沈惜枝失神的抱着一堆东西,想起妻子发誓说再给她买东西就是狗,心尖一阵刺痛。
拥有时一直觉得甜蜜的东西,失去后更难割舍。
心痛到不行。
宋渝归从外面收了一条裤子进来,一进来就见沈惜枝抱着她买的东西哭,下意识便想阴阳两句,又怕阴阳完后这人哭的一发不可收拾,可别将她给淹了。
忍了忍,又忍住了。
她要忍常人所不能忍,日后必成大器,哼!
一脚把门带上,宋渝归拎着裤子扔沈惜枝怀里,“换吧。”
哦,原来没有不管我呀。
沈惜枝心情好了一点,隔着长裙摆一点一点脱裤子,裙摆晃动间,依稀可见雪白的皮肉。
宋渝归:好热啊,不是才刚春天吗,怎么这么热!古代也没个天气预报,真烦人。
见她就要将干净里裤套上去,宋渝归又皱了皱眉,赶忙阻止。
“你……不擦一擦吗?”
沈惜枝一愣,但也很快反应过来,脸色艳如晚霞,小声说,“你没有给我拿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