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肥嫩之处也往她面前送了送。
昨日宋渝归只是粗粗玩了一下外头,小姑娘便将床榻全弄湿了,今日……
她起身寻了好多件旧衣服,垫在人屁股下面,使得她半个身子被高高抬起。
沈惜枝也知道为什么要垫衣服,小脸羞红,低头看了一眼灰扑扑的旧衣服,心想,还好没扔。
不生气时只在外头折腾折腾人便也是了,一生起气来,有的地方非得进去欺负欺负不可。
柔软指尖先是攀在顶.端揉了揉,在人呼吸忽而加重时,一点点往下,触及粉.嫩.小.缝,轻轻划来划去。
“呜……”
痒意让沈惜枝不住发出无奈的颤抖来,眼里的水花也再抑制不住,一串一串往下掉。
宋渝归看见她哭的隐忍可怜,忽而又生气了,在下面不轻不重拍了一下,警告,“再敢有事情自己憋着不告诉我,你就死定了沈惜枝,你死定了!”
手掌拍过去,拍了一手滑腻腻的水。
沈惜枝急促的尖叫一声,身子像是脱水的鱼儿,往上弹了弹,又无助落下来。
她哽着声音,艰难祈求,“别,别打好不好?”
怎么样都好,但是别打,太,太恐怖了,就算动手实际很轻……也不行的。
沈惜枝红着眼眶想,她要死在这了。
“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以后,都我说了算。”
她故意表现的十分冷淡,给人下了最后通牒,也不再温温吞吞的只将手指塞进去乱动,虽然那样也能叫沈惜枝露出平日里见不到的似欢.愉,似痛苦的神色,但显然不够,雪白的腿被强行分开,直到能容纳一颗脑袋。
屋里呜呜咽咽的哭声这才真正响起来,并许久未曾停歇。
池厢月怕惜枝被打,走没多少会儿又悄摸跑回来,躲在墙角偷听,结果没听见打人的动静,倒听见有人哭了。
她皱了皱眉,我刚走渝归就打人了?
现在已经打完了?
禽兽不如!!!
手指都落在门框上打算推门而进了,却忽而听见……
京城来的单纯小姐紧张的过来,小脸通黄的回去,全程缩着脖子,小脸都不敢抬一下。
沈惜枝两条细长的腿将妻子圈住,眼瞳渐渐涣散,又倏而聚集,脚趾难.耐地在半空抠紧,哭着哀求,“不要那么里面,呜呜呜呜,妻君”
“不要,不要里面外面一起,唔好酸,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别这样欺负我呜呜呜”
宋渝归不听,嘴上欺负人,手指也按着红.豆揉.捏,酸涩到极致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午时几乎都过了,两人肚子叫个不停,某处颜色也从一开始的粉嘟嘟变成了更深的颜色,被欺负的糊满水光。
宋渝归终于扶着肚子站起来。
心想,喝饱了都,但是不吃午饭也不行,而且就我一个人喝到了。
因此她往床上大喇喇一坐,就跟沈惜枝说,“我要吃把子肉。”
沈惜枝正闭着眼睛平息身体不自控的反应,听见这句话,顿时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向她望去。
我这样,还要做饭吗?
宋渝归没说话,安静的看着她,片刻,沈惜枝拖着两条面条似的腿站起来了。
心里委屈的想,妻君坏。
宋渝归哼哼两声,跟在她后面一起去挑肉,她昨天拉了许多肉回来,堆在另一间放杂物的小房间里,用布盖着。
沈惜枝看见肉便是一愣,声音沙哑却依旧好听,“怎么剩了这么多。”
看见这肉就想到自己昨日兴冲冲收摊回家,想见她,给她买了许多东西,结果却被酱酱酿酿了。
简直离谱。
“呵。”
她只管冷笑,沈惜枝就好像明白什么了,眼眸渐渐温软,伸出小手抱住妻子的手臂,“我给你做把子肉,你之前说还要虎皮鸡蛋是吗,怎么做,你教教我。”
她也不知妻子从哪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