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轻。

“他将我家孩子伤得那么重,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林先生,您是否能提供证据,证明是喻沉同学将林星辰同学伤成这样。”

“我家孩子跟我说的,是那个叫喻沉的孩子雇了两个打手,在巷子里将他打成这样的。”

“那林先生,您是否能提供证据,证明那两名打手是喻沉同学雇佣的。”

“老师,您这是强词夺理。我家孩子不会对我撒谎的,老师您看我给我家孩子拍的照,整个后背都是伤,都是一个班的,怎么能这样霸凌同学呢?我必须要和他母亲谈谈。”

“喻沉同学的母亲不是一般人,咱普通人通常是见不到的……您这是算碰瓷啊。”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为什么要碰瓷?我怎么会拿孩子的生命去碰瓷?而且我已经报警了,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糊弄过去!”

“林先生啊,您太冲动了,只有林星辰同学单方面的说辞我们没有办法帮您。除非您能拿出警方提供的报告或是证据,能证明这他们二人之间的关联。”

“……那我总能和喻沉见一面吧,老师您今日必须给我个说法。”

“林先生,您这是为难我啊,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我们如何给您说法……”

听到这儿,喻沉打了个哈欠。

接下来的话他也懒得听进去,无趣地离开了休息室。

刚走出走廊,宋竟就在身后一把勾过他的肩膀,开心说:“阿沉我想好了。”

喻沉睡眼惺忪,一边走一边问:“想好什么东西?”

宋竟双眼放光:“两个月之后的生日会,我想在游艇上举行。”

喻沉眉尖挑起:“你爸舍得送你游艇了?”

宋竟撇撇嘴:“他才舍不得呢,我爷爷送的。”

喻沉忍俊不禁:“果然还是宋爷爷疼你啊。”

宋竟呿了一声,自豪道:“那当然。”

“诶阿沉。”

喻沉又打了个哈欠,问:“怎么?”

“林星辰今天没来学校。”宋竟眉宇挑起,戏谑道,“是你干的吧。”

喻沉平静说:“是我。”

宋竟拍了一下他的胸膛:“不愧是你,闷声干大事儿。”他又继续说,“我刚还看见穿得跟贫民似的大叔来了,瞅着跟林星辰有几分相像,盲猜他父亲来讨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