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下看着,的的确确是没有药品。
看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好看了些,骂道:“傅温文,你找死别牵扯上我啊。”
“真有病。”
傅温文睁着眼睛看她,陆周月愣住了。
她还没见过他这样呢,比上次从这房子里闹掰了还可怜。
这人惯是恬不知耻的,恢复了点力气,蹭着脑袋往她腿上靠,这一抖就露出来夹在乳头上坠着的铃铛,都不知道夹了多久,力道又重,血液不流通,都变成黑紫色了。
她张了张嘴,想骂。可还是牵着他的手,把药品塞进他手里,让他拿着吸,慢慢把夹子摘下来,这过程是疼得,也是爽的。
他眼睛一下就变得晦暗起来,蒙着的阴茎鼓起来好大一团,嗓音里溢出来一声声的低喘。
陆周月深吸了口气,帮他揉了揉扁了的乳尖,又将另外一个摘下来,把乳夹全都扔到一边,撩开他身上的毯子。
蜡痕、烫伤,以及他肉棒上完全插进去的尿道棒,这哪里是射不出来,这堵着能射出来就有鬼了,这他妈……
“你真是。”
陆周月不知道说什么好,傅温文扔了药,整个人都贴了过来:“你抱抱我,抱抱我吧主人。”
陆周月把人推开,面无表情伸手过去帮他撸动着肉棒,带着里面的珠子翻滚,傅温文立马就受不了了,仰着头大口大口喘气,伸着血管突突鼓起来的手去牵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她的腿。
趁着里面流出来了些前列腺液,陆周月拔着里面的尿道棒慢慢往外抽,润滑还是不够,这地方又不跟女人的阴道一样,受了刺激也根本没那么多水。
傅温文疼得埋进她双腿之间,肩膀颤抖。
“你真活该啊!”
陆周月骂他。
傅温文又去掐她的腰,紧紧攥着揉捏。
尿道棒要抽出来的时候,傅温文长长闷地吟了一声,埋头咬在她腿上,挺着肉棒,抖着腰一股股往外射,射到最后淌出来清水色的尿液,他抽噎着,蜷缩起来,缓了很久,借着她的身体跟她一起面对面地跪坐着,探过头,想去跟她接吻。
陆周月将人一把推开,这口咬的疼,她把手掌压在被咬的地方,疼得倒吸凉气。
“你疼疼我,主人。疼疼我。”
陆周月被他哀求着,再次凑近时,他成功跟人双唇交接,轻轻地,只是碰了碰,就栽在她的肩头,又哭又笑,半响又忽然冷静,忽然说道:“我杀人了。”
“我杀人了,你怕不怕?”
陆周月侧过头,眼神向下,看见笼子里放着的枪,闪着寒光的刀,又看他背上那些交错在纹身间的淤痕,伸手攥住他有些软了的阴茎,狠狠一捏,他浑身打颤,陆周月扯着他的头发,分开距离,直视着他满是惶恐不安的眼睛,问道:“你见过怕狗的主人吗。”
第0420章 他这种人,就不配活在阳光底下
陆周月对傅温文杀人这事,一点都不意外。
正如他所说,她真的觉得,这个人十恶不赦。
所以做什么坏事都不奇怪。
她拎着人到了她在这儿的卧室,看到床上一片狼藉,她常穿着的睡衣裙子上,全都是男人射出来的白浊,皱巴巴地团在那里。
她没计较,计较也没用。
伸手把床面一扫而空,衣服掉落在地面上,跟傅温文的裤子交叠在一起。
陆周月拎着塑料袋放在床头说道:“你趴下。”
她拆着包装纸盒,从头到尾眉头紧锁,傅温文趴在那边一动不动,身上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身躯雪白,正因为如此,所以伤口都看起来很是狰狞吓人。
跌打药水的味道传出来时,傅温文感觉到背后一阵凉。
陆周月掂着药酒瓶子往他身上倒,又侧坐在床边,用手去慢慢的揉,味道有点辛辣,所以也不怪傅温文被熏得红了眼睛吧。
“陆周月。”
“别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