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好像没有小葱花了,我去楼下买一趟。”
席星洲自然的把围裙摘下来挂好。
陆周月浑身僵硬,捂着手机点头说道:“嗯,好。”
席星洲看着她弯了弯眉眼,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有没有需要带的?”
“没。”
“好。”
他从沙发上捞起来自己的外套,掏出个钱夹,揣着走了。
陆周月重新把电话贴在耳边,推开椅子朝阳台那边去,傅温文大概是在自慰,嗓音又粗又重,伴随着轻幅度铃铛的声响。
“你跟我说说话,好主人。”
“我好难受。”
“想射。”
“呃啊哈……嗯。”
陆周月几番欲言又止,问道:“一大早你疯了吗?”
声音戛然而止,她听见傅温文轻笑了一声。
“是,是疯了。”
“我好想你。”
“小狗把夹子都已经带好了,主人。你来看看吧,求求你了。小狗想求求你,过来抱抱小狗好不好?这笼子好大啊……”
“怎么都弄不出来,怎么都弄不出来,想射,好想射。”
“你听,你听它,好主人。”
那边传来咕啾咕啾撸动肉棒带来的水声,远处的喘息听起来格外的痛苦。
“你是不是……遇见什么难处理的事情了。”
陆周月犹豫地问道,只觉得傅温文跟平时不太正常。
虽然他平时就不正常。
很烦。
可是他听起来……
傅温文不知道做了什么,疼得几乎是嘶吼了一声,声音颤抖着,咳得一声比一声重,伴随着点笑声。
随着他咳嗽的声音越来越重,几乎要喘不上来气,铃铛的声音也跟着急促,陆周月开始往外走,拎起来衣架上的包:“你有药没有?”
“你在林场?”
“我疼。”
傅温文这两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陆周月问道:“你是不是在林场。”
他轻轻哼了一声,陆周月拉开门说道:“你等我,马上到。”
他们楼下就有卖东西的小便利店,也会有些简单的蔬菜。席星洲拎着塑料袋回来的时候,正好跟陆周月打了个照面:“要出门?”
“嗯。有点事情。”
澜晟更新 席星洲没多问,从袋子里拿了瓶酸奶,塞进她的口袋里:“路上小心点,要是需要帮忙就给我们打电话。”
“好。”
电梯门关上,电话里的信号断断续续,其他楼也上来了住户,陆周月怕别人听见,挡着躲进电梯角落里。
她开上车先去了趟最大的药店,临进门前,嘱咐店家打包两份粥跟一屉包子。
她见过傅温文的药。
这时候店员才刚开门不久,陆周月把药名报了之后,那店员就去翻箱倒柜的找:“要几瓶?”
“两瓶吧。”
谁知道这东西跟吸氧是不是一回事,吸够了里面就没药粉了。
想到傅温文回家时,场面不太好。
她又买了些治伤必备的东西。
傅温文那边不吭声了,什么动静都没有,除了她喊名字的时候,他会闷闷哼上几声以外,好像死过去了一样。
这一路上不少要上班的,陆周月头一次这么没素质,一连拐了几个路口,超车、闯红灯,引得骂声不止,怕是驾照也岌岌可危了。
等赶过去的时候,门是开着的。
一推开门就听见傅温文那跟鼓风机似的喘声,他身上裹着一条毯子,团成一个团缩在笼子里面。
这笼子确实很大,能装两个人,还能走上两步。
她看着人没死,松了口气,从袋子里掏出来药品拆了、安装好,俯下身压在他鼻息间:“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