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他声音已经很轻了,但女人没睡,嗓子尖利地叫了一声。
傅温文啪地一声开了灯,看到在他被子里缩成一团露出来一双眼睛的陌生女人。
“谁让你来我房间的?”
如果不是有人允许,没人能进得来。
更别提一个女人。
傅温文在场子里极少戴眼镜,头发都被捋到了后面,整个人此时瞧起来又痞又野。
那原本紧拽着被子的女人扭扭捏捏红着一张脸从被子里爬起来,她也有一头黑长直的头发,那张脸上长得有些妖,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跪坐在床头,有些羞涩支支吾吾道:“段,段哥让我来的……”
“他妈的。”
段飞文真是狗胆包天。
傅温文深吸了口气:“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叫段飞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