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缩了缩肩膀,没动,低着头哼哼唧唧道:“段哥说……说让我,伺,伺候您。”

“我,我还是第一次……”

“听不懂人话?我他妈让你滚!”

傅温文抄着床前的杯子就砸在了地上,女人一哆嗦,连忙爬着往床下走,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露出来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裤。

傅温文是等不及她把段飞文叫过来了,干脆别过头一通电话,没多久段飞文气喘吁吁跑进来,看见杵在门口不敢动的女人,心知坏事儿了,使了眼色先把人打发走,暗搓搓地凑过来。

“傅爷。”

傅温文刚吸了药,整个人平静了不少,扔着床头灯砸在人脑袋上:“谁让你这么干的?”

这台灯砸过去,段飞文连脖子都没敢缩。

他吸了吸鼻子,头也不敢抬解释道:“我这不是看您在电影院看那玩意儿吗,我寻思……咳咳,我寻思您可能好这口。”

“这是前两天刚来咱们这儿的陪酒小妹,附近大学的,干净的。”

傅温文这场子是有不少女人。

他对谁都不远不近,这么些年也没听说跟那个女人搞过。

傅老爷子都有点着急。

偶尔想起来就问一句,生怕是傅爷身体不行,那地方也不行。

傅家以后还能不能继续当土皇帝,现在可就靠傅温文开枝散叶了,不亲近女人怎么行?

段飞文就负责给傅老爷子察言观色、通风报信。

他们兄弟们看个毛片饥渴的恨不得夜御数女,偏生傅爷就无动于衷。

就连女人在他面前扒光了勾引,他还能冷笑几声把人拖小黑屋清醒清醒。

段飞文也慌啊。

这冷不丁看见傅爷居然主动找黄片看,多少得起点心思。

他是瞧了一眼那视频里的女主角,那确实不是这场子里的风格。

男人都爱骚的。

出来应酬那要个小姑娘肯定是越骚越好。

这些卖酒的、陪客的女人自然也对症下药,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

小白莲那挂不吃香,但架不住傅爷喜欢这口。

人靠衣装马靠鞍,打扮打扮不就一样了。

他精挑细选,送过来给傅温文暖床的这位简直跟视频里的是一模一样,清纯的我见犹怜。

怎么还给赶出去了。

糟心。

太糟心了。

傅温文揉着眉心,抬脚往外走。

“去哪儿啊傅爷。”段飞文有点疑惑,他刚问完傅温文转头抬手朝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把东西都换了,今天不在这儿睡了。”

他说完,又说道:“再让我在我房间里看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你就别干了。”

“是是是。”

段飞文红着脸,连反驳都不敢。

……

陆周月想了一晚上,想不通,不明白。

为什么陆先生会转变这么大。

多久睡得她也不记得了,只觉得一觉睡醒腰酸,小腹也下坠着疼的很,去浴室洗澡时才发现内裤上印着血迹。

她月经来的一直不是很正常。

陆周月这次没再忍痛,倒了两颗止痛药吞了下去。

倒是郑姨给她灌了一杯红糖水。

自从她疼晕过去被她发现后,郑姨就天天要她背上保温杯,里面有时候是枸杞有时候是红枣,更多的时候是红糖水。

郑姨说,红糖水喝得多了,就不会再疼了。

显然这是骗人的。

她都喝了快一个月,该疼的时候还是会疼。

“最近是不是快来身上了,记得装上些卫生巾,到时候可能会用得上。”

郑姨又往她包里塞了两个卫生巾,陆周月喝着豆浆,没解释。

“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