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理智。
“你们去外头打听打听,想请我魏某人做夫子的,能从城东排到城西!若不是阮老爷来请,我会来你们这穷乡僻壤教你们那些大字都不识一个的野孩子?真是不知好歹!”
她这话一出口,几位族老不乐意了。
“穷乡僻壤咋啦?穷乡僻壤又没少你银子!”
“你家娃儿才是野孩子呢!亏你还是读书人,说话竟这么刻薄!”
“你口中的阮老爷也是我们这穷乡僻壤出去的,我们村里的娃儿各个都机灵,以后定会和阮老爷一样有出息!”
“到底是谁不知好歹啊,我们村的人这几日就差将你们供起来了,你倒好,先是欺负我们绵哥儿,又骂我们的小娃儿!”
几位族老气得吹胡子瞪眼,把拐杖跺得梆梆响。
霍傲武也肃着小脸开口道:“我姐姐那边,我自会写信同她交待,不劳你费心了。你既瞧不下我们村子,便去别处矮就吧!”
魏夫子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失言了,这山榴村可是阮举人的家乡,她贬低山榴村,便是贬低阮举人。
她平日里受惯了追捧,今日也是被气糊涂了,几位族老开口时,她便后悔了,听到霍傲武的话,她更是心里一惊。
“你姐姐?”魏夫子身子一僵,神情恍惚,“阮老爷是你姐姐?!”
村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方才我同你们介绍时,话还没说完,便被你打断了。”
“绵哥儿名叫霍傲武,是阮举人的亲弟弟,学堂里的事儿阮举人交待了,让我们拿不准的都来问绵哥儿。”
魏夫子她们来山榴村三日,村里好些人都带着娃儿,提着蔬果鸡蛋来拜访,魏夫子却没什么好脸色,还有些不耐烦。
村长原以为她是想专心做学问,为教学之事做准备,可后头魏夫子又特意跟她打听了阮家的住址,拎着包装精致的点心去阮家拜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