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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战小七要打仗了,大家期待否? 汤剑琛并不是那种甘于被人拿来做枪使的人,那天和张秋田谈完之后自然是没有再去和战子秦联系,心里却有了别的打算。
战子楚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和西北的孟北暗中勾联了起来,西北孟家自日本人后方加大了攻击的力量确实是好事,但是中央看来却绝非让人鼓舞的现象。
战子楚人不在东瑾,但是战老爷子的心是他的,除了战子秦的死党之外,其他的人心九成也是他的,就是风闻之上,他也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他若是得胜还朝,那么东瑾改朝换代那就是指日可待。
孟北原本就是血海里坐上的西北第一把交椅,更是没有顾忌,这两个人都是对中央整军规建最是不满,又如今都是重兵在握,声望正隆。京里接到的密报,合着战子秦之前透露给姜大帅的那些个消息都在显示,战子楚的心思绝非只是抗日。
战子秦也真是狡猾,他不说别的,明明知道姜大帅最是痛恨有人分裂自立,破坏先总统好不容易建立的统一国家,却是极力支持他四哥在前线的物资供给,让他四哥做大,每一天都在让他四哥成为中央的眼中钉。终于是把姜大帅逼到了总统这一边,决定要下手解决他四哥了,当真是借刀杀人不见血,就是不知道他家老爷子会怎样看他?
不过这不是汤剑琛关心的问题,第一,动手也要等战子楚解决了西南日本人的问题之后;第二就是战子秦是否有本事能弄得住东瑾这个局面,中央什么时候插手合适?他觉得这些问题和张秋田甚至是总统那边都是无话可谈,倒是不妨探探姜大帅的底。因此借着元旦将至,他独自一个人回了京,难得的亲自与姜大帅私下见了一面。他替自己不忿,姜大帅似乎并不在乎他的临阵倒戈,倒是张嘴就问战子秦如何如何,他这个顺水推舟做得极没意思。到了财政部又看见徐世的秘书章文海等在一边和女秘书说话,真是让他意兴阑珊,嘱咐了几句妹妹莫要瞎掺和才回了东瑾。
张秋田第二日果然皮笑肉不笑地前来拜见,他也不和他客气,直言从此个干个的,要为国家将来保存完整繁荣的东瑾。张秋田也不矫情,满口答应地转身而去,汤剑琛看着他的背影沉思,如今战局未明,张秋田自然不会动手,那么自己这边做得越是顺手,怕是张秋田那边的动作也就越小。爷爷这次专门提示他,真正宝贵的不是商贸工业,而是东瑾平和稳定的局势,换了东瑾的天,那要多久才能再经营出一个如此的东瑾?
汤剑琛和战子秦斗法,斗得不亦乐乎,都以为一切尽在自己掌握,却没想到世事变化莫测,完全让人措手不及。
湖都被日本人占为基地之后,东瑾门户打开,战子楚在前线苦战,与敌陷入胶着,屋漏偏逢连夜雨,日本人在西线动手,汪家悄无声息地在北边蓄积了力量,小动作开始,渐渐试探出东瑾的乏力来,随即就摆开阵势准备报那武垭山口的一箭之仇。
随着汪家在北边不断袭扰,东瑾与前线之间的大动脉东湖铁路因此时断时续,七公子一笑倾城之后,虽然稳定了东瑾城内的混乱,鼓舞了前线的士气,却并没能挽回战事的颓败。然后又是后院起火,汪家二十年来第一次突破武琊山口,大量骑兵囤积在武胜一带,一旦突破战家最后一道防线武胜关,后面就是一马平川的冲集平原,汪家的骑兵将再无对手。所幸武胜前线的主力却是战子楚的王牌第四军的两个师,不愧“虎贲”称号,虽败不乱,将小小的武胜关守得铁桶也似, 一时间东瑾上下一片慌乱,监督委员会的老爷子们再无看戏的兴头,纷纷借口回了京,唯有胡百川乃是孤家寡人,兴致勃勃地留了下来,每日里倒是不请自到战锋那里叙旧,后来简直就进门直呼,“老战,我又来了,军报怎样,我们研习研习?”俨然以战锋的高参自居。
汤剑琛千算万算,都是没算到汪家居然这个时候会这样大举发难,原先他是看准了汪家继任的那个汪鹤声是个敢吠不敢咬的窝囊废,所以才动用一切力量压他到东瑾来谈判,认定他没有大打的胆子。可汪家这一出手,却是狠辣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