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西式早点了,我想吃混沌、油条还有豆腐脑,薄荷口味的豆腐脑。”
“你吃我好不好?”他咬她的脖子,痒得她咯咯笑,当真也咬他一口,苦着小脸,“硌牙,难吃死了。”
他咬着她的脖子,一点一点咬到粉嫩嫩的小耳垂上,“宝贝,你真好吃。”她不依地大叫,“坏蛋,不许咬人。”伸手到他腋下偷袭,他无奈松开她,看她滚到一边,得意地小狐狸一般地对他笑,爬到餐盘旁边在盘子里挑挑拣拣,被她寻着了快蓝霉起司,得意地朝他晃晃,却放进自己嘴里。
他抓住她,从她嘴里抢,她挣扎着乱叫,“救命啊,抢劫啊。”声音娇娇的,他箍住她恨得心痒痒的,她闹够了,百无聊赖地抓了松饼啃,“你居然去征求杜兰甫的同意?不像你的作风啊。”带她到新黎来养病,他居然专门抽了半日去征请杜兰甫的同意,当真不像霸道轻狂的七公子做的事情。
他笑着把脸埋在她的秀发里,杜兰甫这个父亲当真是失败,但是再失败好歹也是她父亲,自己要娶宝贝,还是要和他知会的,他用鼻尖蹭她的脖子,她怕痒地咯咯笑,他只觉得那天倒是自己愿意去见一下杜兰甫。在她这里,他得到的肯定太少了,他只觉得就是她嫁了他也不是他的,倒是在杜家,杜兰甫和杜楠一本正经地面对他的求婚时他突然觉得很幸福。杜家父子比她对他的诚意看重得多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她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杜兰甫居然会同意你带我过来,是不是你拿枪逼着他?”
他笑出声来,“谁说的?我说宝贝已经是我的人了,他掏了枪出来逼我赶紧把你带走。”
“谁是你的人?”她捶他,“讨厌!”
“你是我的,不许跑!”他抓住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了一遍,“夏月,嫁给我吧。”
“我不。”她几乎都不经过大脑地回答,他挫败的要死,他就是拿她这个无赖的样子没有办法,恶狠狠地抓住她的小手,“我看你还说不,我现在就把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你还说不。”
她立刻呜呜地装哭,“流氓,流氓,呜呜。。。。。。。”
他苦笑,拉开她蒙着眼睛的手亲她的眼皮,“小无赖!”
她嬉笑着偎依回他的怀里,虽然有暖气,但是在辈子外面呆久了还是有些凉,拉好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她搂着他的脖子让他喂煮蛋,她吃蛋白他吃蛋黄,老往她脸上蹭,说要把她蹭成一只小花猫。吃饱了也不肯放他走,迷瞪瞪地搂着他脖子睡,他抱着她靠在床头,也迷迷糊糊地睡过去,都是她闹的,他和她一起晨昏颠倒,没有了作息,当真是想吃就吃,想睡就睡,两只懒猪。
“真的好奇怪哦。”她迷迷糊糊地叨咕,“杜兰甫居然会同意你带我来,你真没拿枪逼他啊。”
他笑,她蹭蹭他,“你到底是怎样说服的他?”
他迷迷瞪瞪地笑,“我说我给他当上门女婿来了。”
夏月嘟嘟嘴,不信,掐他一下,睡着了。
他想起那日在杜兰甫书房里,杜兰甫脸色苍白地说着夏月的身世,也坦言四哥也找过他,极其郑重地告诉他,夏月的身世若是跟了他必定不能平安,他默不作声地听着,起身说了一句,“爸爸,若是我当真不行了,我必定带着她回你身边去,你就当我是你儿子好了。”
杜兰甫愣在当场,杜楠也呆了,于是他便获得了她父兄的首肯。
不管怎样,他们一回东瑾就结婚,他不会给四哥任何机会再接近她,她是他的,永远是他的。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总司令的娇儿,他却从来都知道那不是他能依靠的大树,他若要活的好,就只能独自一个人。他原本以为自己就是一根没有根的浮萍,直到遇见了她,他才觉得原来心当真是可以有皈依的,夏月的美丽,夏月的聪慧,夏月的依赖,一切都是他的归途,他和杜兰甫告别,只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有她作为自己的归途,他更是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