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为啥大家都讨厌夏月呢?说说为啥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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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过年总是最最热闹的,不过即使是最欢腾的时候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东瑾的春节前夕,偏安的欢愉只属于底下辛苦营生的小民,风雨飘摇的政府军界纷乱混杂,过年的气氛便被挡在了一栋栋冰冷的灰色大楼的门外。
战争之神是不过年的,尤其是狗日的日本人!密报黄子观秘密勾结了日本人,暗杀了岳父石海平,已经夺取了许地的军政大权,与潘家的仗却有越打越大的态势,不用说,这是日本人的授意。湖都北接青渠,南临临江,顺江而下便是东吴的心脏中枢东瑾。湖都一旦落入姓黄的手里,那么东瑾将失去西南的门户,直接面对日本人的炮火。利用汪鹤声在北边没有得到的,日本人想在西南通过黄子观来实现。
由于局势紧张,战子楚不得不紧急动身,直接调去西南总理军政要务,姑姑这回自然是没说什么?毕竟在她的心里没什么能比这东吴的安危更重要。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汤剑琛紧急离开了东瑾回了京,传闻是京里出了大的变故,他家的老爷子亲电让他赶紧回去。他这一走,只留下一个袁举自然难以压得住场面,战子秦这边便一下子忙了起来。大哥战子晋突然“生病”,连床都起不了,他留在东瑾,名义上还是给战子楚做后勤保障兼着筹建新军,可就连政府里的许多事情都落到了他的头上。
战子秦一向办公都在原来的第七军的军部,后来调任南方行署长官,便在国防部里设了办公室,方军虚带着办公室主任的名,压根都没有到过位,心思早去了清江。这清江去不成了,战子秦的班底就全留在了东瑾,情势这样一乱,清江的事情是根本不能提的了,只能换了魏雄过去,情况最熟悉的方军留下来帮战子秦打理混乱的政务。
这政府不比军中,第一是没有军令如山的紧凑,而是繁杂的事情比军中不知道多了多少。以往全是战子晋担着总责,战子晋突然不在,事情一窝蜂过来,战子秦原来的办公室班子就显得很不够用,紧急把机要,秘书,参谋,打字员调过来,一排排坐在外面大厅里,人人面色严肃,忙碌不堪,气氛好像考场一样森严肃穆,更是有些滑稽。夏月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自己不愿意呆在这里,无奈腰上被战子秦卡得死紧,一步步拖到他办公室里。后面一个小间,他平时休息的时候用,有床有沙发,并着壁柜和一个小小的酒柜,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浴室,很似她在国外上学时候的宿舍,她原本就是没有睡醒,宿醉未消头上还有些痛,这样一看不禁是惊怒难耐,“战子秦,你竟然要把我关在这里?”
战子秦失笑,抱住她的腰亲了一下,“怎么会关你?你先在我这里呆一会,吃了早餐,呆会小宋过来带你转转,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想回去!”夏月实在是不明白他想干什么?那样多能干熟练的秘书不用,偏偏拖了她过来,她连这里复杂的部门名字都叫不清楚,她素来疲赖任性惯了,就是当记者的时候也是不用坐班的,如今让她这样每日早起晚归,呆在这个森严苦闷的环境里,还不如杀了她比较舒服。
“小乖,偶尔听话一下好不好?”盼着宋芝琦赶紧过来看住了她,他事情一大堆,没有时间哄她。
“天,战子秦,你说话要凭良心好不好?”她愤怒起来,眼圈都红了,他一时不查,又撩她要翻旧账,多少事情也得放下,赶紧抓住她的手带进怀里,两个人一同扭在沙发上,捧住她的脸,撒娇一般地埋怨,“你昨天就没听话,前天也是,咬人,还敢关我在外面,还有。。。。。”
“你不要脸!”夏月锤他,愤恨又委屈,瞪大眼睛看着他,僵坐着说不出话来,她被他吃得那样死,他还要在嘴上占她便宜。
“嘿嘿!”他脸皮一向奇厚,抓着她的小拳头一根根掰开手指亲着,吻到她无名指上,那简单的蓝宝石婚戒让他心底一阵翻滚,他是不要脸,当真是用了手段才娶到了她,他只后悔如何当初没有早一点不要脸些,心里甜蜜之中夹杂着淡淡的酸楚,着力在那无名指上狠狠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