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折磨,有的时候这样的甜蜜伤人比刀枪更甚,他好想要她,让她完完全全,正正式式地属于自己。夏月的眼睛慢慢平静下来,看着不知道哪里,幽幽地开口,“不管什么教规里,我们达成的都是罪恶的协议。”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专门说给他听的。他每字每句都听的非常清楚。他觉得心脏有些疼,细微如同被蚂蚁噬咬,并不十分痛却缠绵不去,直叫他从骨子里焦躁难安,想撕了她,想就这么要了她,却连手指都动不了。“比你和战子楚更罪恶?”他轻轻地凑近她的耳边,感觉她身体的颤动,他清楚她的软肋,轻易就可以让她屈服痛苦,但这样的满足从来不能持久,因为即使她对他一无所知也能随意让他遍体鳞伤。
作者有话要说:汗啊,汗,,,,,,,拜托一下,多多留下各位的足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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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到了理发店,罗菁已经在那里等她,旁边站着尴尬的经理和理发师,她恍然意识到自己约的这个地方有多么的不合适,但是这里非常的安全,战子秦跟着她的如果是男人是进不到这个专门给女子服务的理发店的,更何况他们也料定她跑不了,一向娇生惯养,花房玫瑰一样的夏大小姐,没有人扶持,就连一百米也跑不出去。杜兰甫杜楠都这样认为,更不说一贯强势的战子秦。但是她现在有了希望,罗菁肯为了爱战子楚做一切的事情,譬如说帮助自己逃离。她看着罗菁哀伤凄楚的美丽面容,心里那些隐隐的痛楚幻化出点点的伤感,她这样离去算不算是为自己赎罪?
“罗小姐有没有开车来?”她勉强扯出一抹笑来,罗菁呆呆地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司机在外面等。”
她不自觉地抓紧了手里的提包,“我现在到后门去,罗小姐能不能让司机到后门把我接上?”
罗菁有些惊疑不定,但是还是答应了一声,拿起提包出了店门。
夏月在经理奇怪的眼神中迅速地跟着一个打杂的小厮到了理发店的后门,不多时罗菁的车子过来,她匆匆爬进车子,心几乎跳出了心口,半天才平复下来,“谢谢你,罗小姐。”
“你。。。。。。你这是怎么了?”罗菁不安地看着她,有些惶恐地抽了手绢给她擦拭头上的冷汗。她感激地接了过来,罗菁关切不安的眸子让她控制不住心里的悲伤,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下,迷蒙了她的眼睛也噎住了她的喉咙。
她在罗家的郊外别墅躲了起来,罗菁答应她一个人也不告诉,包括她的母亲。罗菁宽容和善良让夏月感激涕零,她几乎不敢相信居然她会对她这样的好,时常恍惚得不敢相信。罗菁一件件帮她打点到美国的行礼,厚薄衣物,书籍药品,无一不仔细,“其实,你本来该是我妹妹。”罗菁突然回头对她一笑,“你当真不见见子楚再走吗?”
“不。”夏月勉强笑了一下,“你和我不一样,他,他应该爱你爱,可是我。。。。。。我没有你勇敢。”沉默了一会,“不见了。对我们两个都好。”
罗菁缓缓放下手里的衣物,缓缓地摇头,“应该?爱情哪里有应该?我们小时候的事情我都告诉你了,他为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为什么还会天经地义地爱我?你该知道我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你,就是因为。。。。。,”她苦笑了一下,又拾起一件衣服小心地折叠着,“就是因为他再次拒绝了我,有人告诉我他爱你。”
夏月的手抖得握不紧手里的杯子,只得匆匆放到桌上,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罗菁轻声的问她,“你真的不想见他吗?”
夏月低着头看着自己及地长裙的花边,“不见了。”说的极慢,她当真不能见他,这么多日子来,她唯一坚持的东西,她付出了那么多,唯一想要坚持的东西,就是将这份禁忌的感情深埋入历史。膝盖上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冰冷而滑腻,“我祝你们幸福。”
战子秦收到跟踪夏月的人的报告的时候根本没有在意,不过是半天的功夫,他淘气的宝贝就会灰溜溜地被拎回来接受他的惩罚,他恼火极了她的可恶,可心底里他甚至期待晚上甜美的惩罚,他根本不相信夏月能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