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一串很美丽的南珠手链,淡紫色的珠子颗颗精圆也不必说了,稀奇的是这珠子有一种淡淡的香气,他抓起她的手给她带上,不由得皱了皱眉,“不舒服?手上都是冷汗。”嘴唇轻触她的额头,“是不是感冒了?”
“没有。”她将手链扒下来扔回他手里,起身躲到更远的沙发,战子秦低头看着手里的珠子,慢慢握紧了拳头,“怎么?听说四哥和罗菁一同去新五团剪彩的消息了不高兴?”
夏月心底冷笑,他不知道她刚刚接到的是谁的电话,如果战子楚当真和罗菁像他说的那样水到渠成,罗菁又何必放低身段来找自己这个狐狸精?他太精明,她害怕他看出什么来,索性趴伏在沙发上把脸埋起来。也许是躲的次数太多,他很轻松地就从后面把她抱进怀里,既让她无法反抗,也不会弄痛她。晶莹的珠子套到她的手腕上,他自顾自地欣赏,眼角却撇着她的冷淡,突然咬了她一口,“你只管对我这样,谁让我活该就看上你了呢!”
“不是你看上了我,是他!”她忍不住开口讽刺。“你这样强迫我,不就是因为你四哥喜欢我,七公子不觉得我才是那个运气比较悖的那个?”夏月开口之后也有些后悔,因为在那一瞬间,他眼睛里闪过的光芒让她心里头一阵的刺寒,但随即也就消散了,战七公子一向风光霁月,潇洒雅俊,她反正不过他一只掌心里的小雀儿,他根本懒得和她计较。
“不觉得。”他好似整暇地一根根玩弄她的手指,似乎不过瘾,突然咬到了嘴里,夏月最怕他咬人,赶紧挣脱,抚摸着手指上鲜红的牙痕,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抱怨!你这个小坏蛋,和你好声好气地说话根本没有用,不给你点教训,你怎么也学不乖。”语气依旧温和淡然,呢哝之间当真是委屈无限,人却已经逼过来,夏月挣扎着,后悔今天犯懒,只穿了一件新做的驼色织锦袍子,里面连毛衣都没穿,就是件淡黄色极薄的茧绸小衫,还是柳絮给她选的,她只觉得比在英国买的那些羊毛的或者是印度棉的内衣舒服,这种舒服缘自料子的轻薄柔滑,所以战子秦的手抚摸在上面,就仿佛直接接触到她的皮肤一样,她摁紧自己的袍子,只能让他的手移动得慢些,却更是让人焦躁难耐,他轻松地将她两只手拢在一起抓在一只手里,蓄绒的袍子散开,他嘴角泛起笑意,一颗颗解开那小衫的扣子,“你穿的这是什么?勾引我吗?”
这些日子夏月已经明白了,跟他斗纯属白费力气,他极少回来的这样早,平时他回来的时候她都已经睡下,他惯例要骚扰她一番,大多数时候她挣一下他也就算了,只是非得逼她偎依到他怀里一同入睡,虽然他总算没有强迫她,但是也折磨得她快要疯掉。他自顾自地认命她做了自己的未婚妻,全然不理睬她的想法,每日里好吃好玩好乐的东西只管哄她,看她惊惶暴躁只当看戏一般娱乐,却不许她有一丝的忤逆。她从来没有这样崩溃过,仿佛一只被他关在笼子里的小雀,只能由着他逗弄,根本无法逃脱。
她看穿他的伎俩,不过是利诱加威逼,但是温柔倜傥到极点的一个人,却有的是办法能让她发抖,让她惊恐,让她窒息,把她逼到崩溃的边缘,然后放她到安全的地方,抚慰她,暗示她,给她设定新的规矩。她都明白,却毫无办法。这让她想起杜楠的那只小苏格兰牧羊犬,一旦犯了错误,杜楠便用小棍子敲它的脑袋,把它关到黑黑的地窖里,放出来之后一块火腿,小家伙就摇着尾巴欢欣鼓舞了,同样的错误从来不犯第二次。他一定觉得她这只小狗太不乖,所以教训得也必须狠一些,他把她抱到床上,织锦的家居袍子已经坠落到地板上,嫩黄的茧绸小衫经不起他的撕扯,卷成一团缠绕在她雪白圆润的胳膊上,他轻轻咬着,意犹未尽地和她厮磨,直到她绝望得哭了出来,才停下了手,“我母亲和你一样是天主教徒,我父亲却很不以为然,要是他知道我为了你守这要命的教规,非骂我没出息不可。“一颗颗给她系上扣子,轻轻给她把散乱的发丝理顺,意犹未尽地磨蹭着她的脖颈,“宝贝,我们直接结婚好不好?”他贪恋地看着她失神的脸,他这样教训了她,何尝对自己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