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就会对自己短暂的一生更加遗憾。
卫寻晏有些心疼的伸出手捧着甘黎的脸颊晃了晃。
“我们阿黎以后一定也能活得这样张扬恣睢,做自己想做的。”
第一天,他们只爬到半山腰,此处是流石滩和草甸的交汇,是一片整理好的露营地。
因为他们到达得太晚,此时露营基地仅剩下了最后一顶帐篷。
营地的管家接待两人,带着两人往营地旁边一处边缘的看台走去,边走边介绍。
“不好意思,我们就剩一顶帐篷,但可以多加一个睡袋,两位将就一下吧。”
卫寻晏顾忌着两个人的身份,有些为难。
甘黎看出他的顾虑,对管家说道:“没事,那就定那一顶吧。”
等到管家离开,甘黎打趣似的排解卫寻晏顾虑:“小时候一打雷我总害怕,抱着枕头去敲你的房门,那时你总嫌我烦。”
“现在只有一顶帐篷,你再嫌我烦也不行了。”
听到这话,卫寻晏有些心疼。
当初连打雷都害怕的小姑娘,离开家之后又是怎么熬过那些难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