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寻得一丝安慰,却均被男人无视,无情地掐着手腕按到床上,使他不能再乱动。

这场交媾中,沈恒焱没有亲他,没有抱他,甚至没有同他讲一句话,没有一丝温情和怜惜,仿佛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泄欲的物件。亦或是对他的一场惩罚,真的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一般。

双腿被折到胸前,酸痛得要散架的腰近乎被完全弯折,就着这个姿势,男人开启了新一轮的征伐。

肉刃近乎暴戾地凿进宫胞中,再尽数抽出整根没入,一次比一次凶狠,身下的床榻都在嘎嘎作响。

脆弱小逼被戒尺抽打得红肿,一点轻微的触碰都生疼无比,遑论如此生猛的撞击。

入口火辣辣地疼着,内里似乎要被凿穿一样,严彧嘶哑着哭求,被沈恒焱一手捂住了嘴巴,压着他继续肏弄。

不知道被操吹了多少次,在痛苦和极乐中晕厥之后又反复清醒,严彧被沈恒焱抱起。

他双腿被弯折抗在沈恒焱胳膊上,狰狞的孽物仍埋在淫水泛滥的小穴中,十分精神。

这个姿势总算能同沈恒焱贴得更近了些,严彧还来不及搂紧男人的脖子,却被倏忽一颠。

身体被抛起,又循着重力下落,雌穴避无可避,只能迎着凶狠撞开的肉根,被严丝合缝地干进来。

鸡巴顶穿身体,仿佛灵魂都要被撞飞出躯壳,严彧睁大了眼睛,发出一声尖利的哭吟,抽搐着在沈恒焱怀里泄了身,淫穴失禁般喷出清液,浇在二人结合处。

只一下便要让严彧魂飞魄散,然而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颠弄接踵而至,子宫被无情地捣进,肉逼被磨烂一样生疼。

他摇着头哭喊,求饶,好在沈恒焱双手抱着他,没法捂住他的嘴巴。他便胡乱地亲吻男人面无表情的脸。

“夙卿、哥哥……饶了彧儿吧,啊啊……要被操烂了……”

他求饶的话听在男人耳中却像是勾引发骚。沈恒焱没有应他,却是抱着他下了床,一边走一边仍在干着他。

严彧淫乱地哭喊着,直到沈恒焱行止屋边的一处全身铜镜前停下,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侧过脸,目光落在镜中。

“严彧,看看你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你还认识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