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朦胧中,严彧看清镜中映出的景象。

只见镜中的自己长发散乱,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挂在沈恒焱身上,或者说,是整个人挂在沈恒焱的鸡巴上。

肉体相连处,包裹着男人的花瓣充血肿大,淅淅沥沥淌着水,整个肉逼红得像是熟烂的果肉,惨不忍睹,却依然恬不知耻地收缩,攀附馋吃着肉根。

“不……不是……不要这样……”

“你像个娼妓一样,把身体卖给他们,让他们帮你做事的时候,有想过廉耻吗?有想过……”

沈恒焱声音透着一丝悲愤,他顿了顿,继续道:“有想过你曾经对我说过什么吗?”

身下顶撞更加凶厉,严彧崩溃地摇头,只听沈恒焱在耳边道:“你说过,严彧一辈子只喜欢沈恒焱一个人。为什么要欺骗,背叛我?”

孽根在花腔发了疯一般抽插,不知是心理还是肉体上的疼痛,严彧觉得声音梗在喉中。

泪水在他脸颊漫流,蹭在沈恒焱的侧脸上。

良久之后,沈恒焱听见严彧被顶撞得破碎的声音,微弱喑哑,带着哭腔。

“是你先不要我的。”

沈恒焱动作一僵,眸中动容。

他终于抱紧了严彧,给了怀中哭到颤抖的人一个他讨要许久的吻。

“我怎么会舍得不要你……”

缠绵细吻中,严彧却是哭得愈发厉害。

几个挺身肏干,侵入宫胞的肉冠勃勃跳动。

严彧身子一抽,忽然开始打起哆嗦。

“不要……求你不要射在里面……”

沈恒焱瞳孔动了动,他抱紧严彧颤抖地身子,吻着他的泪道:“再要个孩子吧,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不、不要……不要孩子!”他崩溃地哀求,眼底流露出无比的恐惧。

严彧看着眼前的男人,红色的官服很像成亲时的喜服。恐怖的回忆梦魇一般袭来,使他有些恍惚。

“好疼……孩子……没了……肚子真的好痛啊……为什么把我丢给他……夙卿,我真的好疼好疼,疼得要死掉了……”

“他?”

沈恒焱一愣,“是沈恒煜?”

只见严彧哭得歇斯底里,摇了摇头,却是再说不出话来。

把哭成泪人的严彧放到床上,他终是暂时忍下想要通过孩子拴住他的欲念,抽出性器,撸动几下泄在严彧的屄口。

在沈恒焱的怀里昏睡良久,颈窝忽然有些湿湿的,在梦里,严彧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啜泣。

清润冷淡的声音带着他陌生的卑微祈求。

“不要离开……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

不知睡了多久,严彧再次醒来时,俨然发现自己又被换了地方。不是沈府,也不是沈恒煜的宅院。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没有阳光,严彧甚至无法知晓是在地上还是地下,全靠烛灯点燃才看得清房内陈设。

只见昏暗的房间中,当是临时匆忙陈设,十分简陋。除了一张木桌,和自己身下的这张床,唯剩墙角一个大到足以装下一人的铁笼。

严彧扯了扯脖子上的铁链,不出所料,自己没在笼中的原因,是早已像狗一样拴在了床上,逃脱不掉。

好在身上已经被清理过,换上一身干净的衣物,身下的床也足够柔软,才让他酸痛的身子不至于散架。

他喊了几声,并无人应。

若是之前,此等侮辱,他定然会想尽一切法子打开身上的锁链。

可如今他只觉得很疲惫,难过之下瘫软在床上。

自暴自弃一般望着屋顶。

他被抓到沈恒煜的宅子时,已然是谢景杭离开家的第四天。

加上之后的事情以及昏睡的时间,已经快到了他从军营回来的时候。

他从藏身的密室中出来的时候便留了个心思,用炭笔在那柜子的背面写下了那日的来龙去脉,并将谢景杭赠与他的夜明珠留在了那间暗室。如果自己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