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恒焱的肩头,在绣纹上氤氲开一小片水渍。

良久之后,严彧长长地叹了口气。

“已经无所谓了……”他顿了顿,继续道:“你究竟做没做过那些事,是否要和别人成亲,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么多年,已经够了,我累了,放过我吧。”

“沈恒焱,今生今世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严彧感觉紧紧环抱住自己的男人身体倏忽僵硬了下,许久后,他沉声道:“你如此决绝,是累了,还是要为你的移情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他低声在严彧耳边呢喃着,声音里好像强压着一头凶兽,却又无限温柔且深情地喊着他的名字:“彧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怎样才能拴住你的心呢?”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你拒绝了。现在只能用我的方法了。”

他话锋一转,墨眸幽深暗炙,“我相信,人心是可以被规诫的。”

腰侧的系口一松,丝绸制成的春衣面料丝滑,从白玉削成一般的肩头滑下。

上身残余的性爱痕迹格外扎眼,身体骤然赤裸在微凉的空气中,严彧不禁一哆嗦,心也一凉。

“不要……哈啊”

修长宽大的手掌不容抗拒地挤进紧闭的腿心,毫不留情地探进仍未消肿的雌花抽插凌虐起来。

严彧挣扎的动作被男人的怀抱禁锢住,耳边落下状若癫狂的亲吻,让他避无可避。

“这里被人弄脏了,连心也被蛊惑了吗?”他沉声道:“你昏迷的时候,唤了谢景杭十九次。”

瑟缩藏在肉瓣间的阴蒂被狠狠一掐,这一下又重又狠,带着惩戒的意味,严彧感觉那处仿佛要被男人揪掉了一般,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肉壶哆嗦着夹紧,春水漫出,汹涌地浇在腔内弯着指节抠挖的手指上。

“那就用戒尺把这个淫荡的骚逼抽烂吧,让它的主人学乖,知道不能随便去勾引男人。”

“先打十九次,你自己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