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突然传来剧痛,沈恒煜的大手扼住严彧纤细的喉咙,把他从地上整个人提了起来拽到自己的面前。严彧见男人清俊的面容在自己眼前放大,眉眼轻笑,神色却显漏出令人畏惧的狰狞:“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会相信你的鬼话?”
下一刻,便被狠狠甩到了床榻之上,严彧伏在榻上无力地干咳着。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们这些恶人最会用此类冠冕堂皇的理由绑架其他人,你们在陷害我父亲的时候,何曾想过他和他的家人何其无辜。你的家人到今天的境地,完全是咎由自取,你没有立场和我谈条件。至于你自己,不要再肖想能做一个有尊严的人了,你这贱种根本不配。”
下巴忽而被扭转,力度仿佛要将骨骼捏碎一般。 “以后就作为一条母狗毫无廉耻地直到死去吧。”
严彧心下一冷,他未想到此人竟软硬不吃。通常这些可笑的迂腐文人,正人君子最重所谓道德情谊,他以为自己这番“冤有头,债有主”的理论能够说服他,待到自己救出妹妹再一起逃离此地。未想到此人竟如此无情无义,这般情真意切的理由都不能让他放手。
严彧心中还在盘算着接下来的对策,却被沈恒煜强制捏开嘴角,灌进去一瓷瓶的粉色带有香气的液体。被强制吞咽下去之后,他顿觉不妙,方才楚楚可怜的伪善面目再也演不下去,恶狠狠地质问沈恒煜:“你给我吃了什么?”
男人似笑非笑,微微挑眉道:“自是能让你快点清楚自己身份的药。”
此药是西域传入中原的媚药,不需一会便可让服用之人欲火焚身,情难自禁,长久服用甚至能让淫毒侵入体内,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人的体质,使人神志不清,只知日日求欢,媚骨柔情,变成依附男人精液而生的魅魔一般。常被青楼妓院用到调教不服从管教的新人。沈恒煜此前对这类淫邪药物十分不齿,但现下用在严彧身上来敲打他理智和精神的,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多时,药效渐起,严彧呼吸渐渐急促,他只觉全身发热,白皙的肌肤从深处不断泛起情欲时的潮红。但却不同于发烧时的难耐,四肢百骸尤其是性事时敏感之处顿生瘙痒之意,全身无力,柔弱无骨一般瘫软在床榻之上。胸前两点红果在这酥麻痒意中挺立起来,身前阳根也渐渐硬挺抬起,其下藏着的肉穴在经历之前的激烈性事之后,在淫药的催情下更加觉得空虚寂寞,食髓知味,骇人的酥痒促使肉花不断分泌出淫水,渴求能有什么物事狠狠插进此处摩擦来止住痒意。
突如其来的情欲令严彧措手不及,樱口中吐出难耐地娇喘。他只觉脑中昏昏沉沉,全身都叫嚣着渴望得到爱抚。在仇人面前保持克制和清醒的意识仍支撑着他不能在此刻屈服,侧面蜷起身子,想要得以缓解,却终是杯水车薪。
一波比一波刺激的欲念向严彧袭来,他终是无法招架,清泪被逼得从眼角留下,双手从裹紧的亵衣中深入,分别去抚慰躯体上最敏感的两处。
只见严彧一只手从衣领探至胸口,碾压捏弄起挺立的乳珠。揉弄胸前白腻的软肉,红珠在此番自娱间愈发肿胀硬挺,然这聊以慰藉的抚弄比起男人的吮吸撕咬,总还是觉得不得趣。另一只玉手则是伸至下体,模仿着先前沈恒煜的动作,抚慰起已水光淋淋的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