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雪恨的快感。

看着他这狼狈的模样,严彧不由得大笑起来。

他当时已被逼得穷途末路,精神失常,同时亦没摸清沈恒煜的脾性,不知道如此做的后果会是什么。只觉此番情景越看越有趣,令他越笑越疯狂,到最后倒在床上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直打滚。

而这一切发生时,沈恒煜都只是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他。

直到严彧再也笑不动时,他才优雅地脱下外袍,笑着向严彧走来。

男人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狠狠按在地上,逼迫他如同狗一样把洒在地上的娇耳都吃进肚子里。

他自然是不肯吃的,用尽此生知道的有辱斯文的脏话,诅咒他去死,去下地狱。

沈恒煜听着,却并没生气。

那一夜,他一直是那副温柔明媚,看起来甚为开朗的笑脸,只是后来,严彧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清晰地记得,那梦魇般的夜里,他被按着,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时,沈恒煜是怎样笑着扒光他的衣服,将一整块削了皮的生姜塞入他的下体的。

男根一般大小的姜棍参差不齐,被男人无情地捅进娇嫩的女穴中,紧窄的肉屄被凹凸不平,布满细小毛刺的表面摩擦,颤抖着收紧,却从那生姜中挤出了更多姜汁。

男人一手掐住他的后颈,将他死死按在地上,不顾他痛苦的哭叫呻吟和挣扎,发了疯一般将那生姜在他的雌穴中凿搅着,捅进他脆弱的子宫。

粗粝的姜头不断撞进宫胞,火辣的姜汁混着潮吹的淫水洒在娇嫩的花苞中,渗入敏感娇嫩的媚肉和阴蒂,严彧觉得下体仿佛烧了起来,全身痛苦地抽搐着。

一整块姜在他剧烈的挣扎中断掉,半只掉在他的阴道中,沈恒煜却还在用断掉的一半继续往里面捅,笑着对他说要把那瓣断掉的姜嵌进他的骚子宫里,让他拿也拿不出来,只能等到骚水把这生姜泡的发芽,长出淫荡的骚逼,才能在逼口把它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