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也是哦……”谢景杭听他一说,觉得甚是有理,懊恼地锤了下脑袋,可又马上开朗起来:“不怕,反正每次生辰我都有一年的时间准备,肯定能找到新的惊喜哄你开心!”

他说着,拉起严彧的手兴奋道:“憋了这么久,走彧哥哥,我带你出去踏青狩猎吧!我找到一处很僻静的地方,不会有人认出我们。”

严彧有些担心,但却也如谢景杭所说,憋了太久想出去透透气了。他犹豫了一会,终是点了点头,笑着应了。

跟着谢景杭出来,严彧才发觉自己的担心实乃多虑,他们坐着马车到了一处山林,游玩了一日,果真没遇见一个人影。

然而严彧不知道的是,谢景杭早已提前好几日就做好了一切安排。

他们在马车上说说笑笑的一路,都有人全程护送,关注着周围是否有异动和可疑窥探者。山林也是他一人包下京郊的一处山林猎场一整日,让管事者早早清了场。

谢景杭与严彧共乘一马,在背后护着他,教他如何拉弓狩猎,看似轻松闲适,实则在外一日,时刻保持着警戒状态。唯恐出现任何人,将严彧从自己身边抢走。

风花雪月,山水美景确实治愈人心。

难得将一切忧心伤神之事暂时搁下,同谢景杭在山野间疯了一日,严彧久违地感到放松与愉悦。

不知不觉中,日暮西沉。回到小院时,已是黄昏,春雪早已备好了一桌酒菜等着他们。

待到晚饭过后,月上枝头之时,严彧又被谢景杭拉着走到庭院。

只见少年搂紧他的腰,对他道了句抱紧我彧哥哥。

一阵风声,他们二人自地面腾空而起,严彧不由抽气,闭上了双眼。

到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少年施展轻功带到房顶,稳稳地坐到屋顶上了。

春日柔和的夜风扑在因为微醺而有点发热的脸上,舒适无比。

严彧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一片繁星,疏远地高悬着,散围在温媚的圆月旁边,光线更显得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