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一口冷气,却仍是战战兢兢地低着头,不敢抬首看坐于上位审视他的人。

沈恒煜放下手中的宣纸,垂眸睨着跪在地上的少女,清俊面容淬满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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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人走后,你便被派去轮值侍候徐夫人。昨夜亥时,正是你当值的时候,而你却擅离职守。是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细汗渗满前额,灵慧紧张地抬起头,打着手势回道是累了,偷懒回屋睡了一会儿。

却听沈恒煜冷哼一声:“回房休息?可你同屋的人却说一整夜也没见到你。”

应该是睡得太死,没有听见动静……

她胡乱打着手势解释,只听沈恒煜厉声呵斥道:“还敢狡辩?昨夜就是你支开看守的人,放那女孩出去的,对吗!”

“灵慧,沈家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吃里扒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