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凶狠地顶撞,龟头竟是破开了严彧肉穴甬道深处瑟缩紧闭的宫胞入口,挺入子宫中。泉心肉嘴紧紧箍住冠状处,内里的软肉却是不停吸嘬着龟头,汹涌的喷出水液浇灌在肉棒上,赵昱轩被夹得舒服地发出喟叹。

而严彧则被着骇人的快感逼到崩溃,惨叫着双眼翻白,女穴中藏匿的尿道口潮吹喷射出的淫液洒在男人的腹肌上,又四下飞溅,打湿床褥。上身再也支撑不住仰躺下去,被赵昱轩有力的臂膀托住继续顶弄。

蚌肉夹紧抚慰着阴茎上每一处的脉络,骚心又吸嘬着敏感的龟头,赵昱轩爽到头皮发麻,感觉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极乐境界。不顾严彧的哭叫,坚硬的指甲抠玩着美人脆弱的女蒂,兴致勃勃地看着白嫩的双腿拼命地挣扎战栗,女蕊之下小小的尿孔不断在刺激下喷出一股股清液,觉得甚是有趣。

数百下的鞭笞抽插后,终于被这销魂的肉洞榨出精,浓稠滚烫的精液被悉数泄在严彧的宫胞之中,美人仿佛被这液体烫到了一般,哭哑的嗓子一抽一抽的发出痛苦地呻吟,身体也随着一股股精液射入的节奏而抽搐颤抖着。

肉刃从红肿的女穴中抽搐,带出汩汩精液和骚水。严彧神智被肏的迷离,心下却庆幸着堪称酷刑的性事总算结束了,自己应该很快就能带着妹妹逃离京城,彻底摆脱这些羞辱玩弄自己的人。

然而却突然感觉方才女穴上不停喷水的敏感尿孔被一个冰凉尖锐的物事抵住。

严彧惊恐地看向身下,只见赵昱轩正执着一枚玉簪,用那尖细的顶端不停试探性地在尿道口出拨弄戳刺着,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怎经受的起如此亵玩,小洞颤抖着瑟缩着,却是不经意含住那冰凉的顶端。

严彧被这可怖的感觉吓得脸色发白,剧烈地摇着头发出哀叫:“不……不要……不要碰那里……会死的……呜呜呜……”双腿剧烈地挣扎,企图将那始作俑者踹到床下,逃过这极刑,却被男人一双大手死死地制住。

“你这小洞还没有被人玩过吧,我看它喷水喷得这么欢,定时谗的紧,哥哥这就帮你破开。”

“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啊啊”

玉簪的一小段已被推进脆弱娇软的尿道口,刻骨的酥麻从敏感的小口传至四肢百骸,严彧感觉那小小的肉洞仿佛要被撑裂了,自己要被这人玩死了,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粉色的尿道口被欺负得可怜兮兮地,却是如同小嘴一样瑟缩着含嘬着簪子的尖端,女穴因着强烈的快感也溢出更多骚水,其中还夹带着男人方才射进的精液。

男人不顾身下美人的疯狂哭叫求饶,轻轻一推,将簪子半截都推进小小的尿道中,又开始持着簪子在通道里抽插戳刺起来。

严彧几乎是痛苦地嘶鸣着,被凌虐得失去意识,汗水因痛苦不停得冒出,额前凌乱的碎发被打湿,黏在白皙的面庞上,脆弱可怜至极,却将男人施虐的快感推至顶峰。

如此难捱的极刑没几下,严彧便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抽搐着失禁了。

赵昱轩觉手下玉簪在这小洞里被一股压力阻滞,便将它快速地抽离被玩弄得可怜至极的尿孔,轻盈的液体随着玉簪的撤出而猛烈地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泄在深色的床褥之上。淫乱脆弱的小洞仿佛有生命一般,瑟缩着抽搐,却是比未被玩弄前张阖得更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