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得美人竟还是被人捷足先登得采撷了。心中不禁愤懑异常,本想着初次怜香惜玉的恻隐之心顿时烟消云散,肉刃发狠地在严彧娇弱的女穴中抽插起来。

“啊……不要……慢一点……”严彧不知男人为何突然发疯一样地在体内驰骋,只觉酥麻的感觉加上粗壮肉根暴力顶弄而带来的钝痛让自己十分难受,弱弱地祈求出声。

“说,是谁给你破的身?”男人手掌无情地揉掐起软嫩的乳肉和脆弱的阴蒂,引得严彧的哭叫和战栗,逼着严彧回答着质问。

“唔,啊……和你……没有关系……”严彧冷淡的回应被顶的断断续续的。赵昱轩见他被玩的骚逼流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还是情真意切地护着自己的姘头,脑海中顿时浮现了一个名字。

“呵。”只听得那男人冷笑了一声,玩味地说道,“不会是那个姓沈的吧?”

“唔……他才不会似你这般……有此等龌龊的心思……啊啊”赵昱轩见此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护着沈恒焱,气不打一处来,胯下肉刃更凶残地抽插嫩穴,每每插至极深再快速抽出,花唇一会被狠狠撵进肉穴,一会被残忍地被肉棒带出,交合处被严彧不停涌出的骚液加之暴力的抽插搞得一片狼藉,好不可怜。

“宝贝,刚才可是你说只要给钱就愿意被我睡的,咱们这也算情投意合,怎么能说是龌龊呢?”男人已经彻底揭开伪善地面孔,讥讽着严彧。

“哦也对,你从年少就一直对他穷追不舍,可惜姓沈的一直冷冷淡淡,不管你怎么热脸贴冷屁股,他都不把你放在眼里。如今你又把他家害的那般惨,怕是你现在自己掰着逼求他上你,他也不见得碰你这贱人吧。”

“啊……混账,你给我……闭嘴!”

赵昱轩没想到随意拉扯揶揄的骚话却是正中严彧的痛处,不过美人愤怒生气的样子在他眼中也甚是可爱。

彼时年少,这人脾气就阴晴不定,甚是高傲,唯有对着那沈恒焱时才显出娇羞温柔的一面。那时赵昱轩还没反应过来对这人的感情,心中却总是妒恨不已。

好在如今严彧已经彻彻底底的是自己的人了,他的心属于谁已经无所谓,只要能彻底占据美人的身体便心满意足了。以后他就只是一只能够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母狗罢了,至于心中所想是什么,赵昱轩并不在意。

赵昱轩抱起已经被肏的眼神迷离的严彧,让美人面对面坐在自己挺立的肉刃上,两只大掌揉挤严彧丰腴软嫩的臀肉,快速挺动腰肢,向上抽刺戳弄着。

粗挺的肉根因着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口中哭声再也抑制不住,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于室内回响。

严彧整个人被赵昱轩拥在怀里,全身的重量均靠一根粗壮的肉棒支撑着,自觉逼仄的肉嘴几近要被这人顶穿,纤弱柔软的身躯随着剧烈的抽插而上下颠簸,为了保持平衡一双玉臂只能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

雪白的人儿被赵昱轩古铜色的健壮身躯环住,更加衬得整个人莹白至极。此时正值晌午时分,正是白日宣淫中,窗纸透进的微弱日光打在美人身上,严彧光裸的身子白的发光,看得赵昱轩更加色心大起,神情舒爽,因得如此尤物而欣喜不已。

赵昱轩扯开严彧束着长发的布带,一头乌发散落,在男人的颠弄中随着美人的颤抖而飘摆着,摸上去犹如上好的丝绸缎子一样柔顺光滑。赵昱轩粗喘着在美人身下持续耕耘,销魂湿热的肉穴裹得他舒服至极,听着严彧的一声声淫叫更是悦耳。

粗糙的大掌在严彧光滑柔腻的美背上摩擦流连着,赵昱轩凑到严彧的耳边,话锋一转,低沉道:“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穿官服的样子。明明最是正经端庄的服饰,你穿在身上却是骚的不得了。每每下朝见到你,都觉得你实在欠肏的很。”

“呜……不要……别再说了……”羞辱的话语不堪入耳,严彧痛苦地摇着头哀求。

“若是其他人知道你是这幅淫贱的双性身子,怕是冒着杀头的风险也要扒光你的官服,狠狠操死你。”

男人咬牙切齿地说着,身下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