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早已习惯,麻木地承受着一切。他人的冷眼旁观,言语羞辱,暴力殴打,于他而言都不值一提。他想不到本以为已经麻木死去的心有一天还会因为这人的话如此痛苦,仿佛在胸膛中被千刀万剐滴着鲜血,竟是觉得此时此刻比死了还难受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