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双腿和双臂滑落,瘫软在床上,仿佛被肏的失了灵魂。

男人的玩弄却并未停止,双手握住美人的膝弯将双腿打开压在床上,柔软的身躯被压至极限,肉棒再次于淫穴中驰骋起来。

因着这双腿大开交合的姿势,沈恒焱才看清,严彧粉白秀气的阴茎下,光洁白腻的下体生着一处女穴,正被粗壮的阳根抽插凌虐着,肉花之上两片花瓣已被磨得红肿,圆润的阴蒂也因充血挺立着,软烂的肉嘴泥泞一片,惨兮兮的却仍紧紧包裹吞吐着抽动的肉棒,高潮喷出的淫水将整个下体染的水光淋淋。

“我先前只知这人恶毒至极,却不想还是如此淫荡下贱,是个不男不女的妖怪也罢,还这般骚浪会勾引男人,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贱种。”

身上男人冰冷的声音传入严彧耳中,却仿佛并不是在同他说话。

“兄长外出颠簸操劳,本不应此时叨扰你。但看这贱人发情的模样实在可笑,甚是解恨,还是忍不住想快点让兄长见识一下。”

严彧情动起伏的身躯僵住,顿时觉浑身发冷,如坠冰窖。

下一秒,眼上缠绕的锦带被扯开,视线恢复,严彧惊恐地转过头。

烛影下,那个日思夜想的人正伫立在床边不远处,深紫色的官服衬得他更加身长如玉。俊朗清雅的面容比年少时多了一些成熟,一如记忆中清冷疏离。此时面如寒霜,冰冷的视线不带一丝情感,看向床上痴缠交合的自己。见他转头,眼神偏转,与严彧含泪发红的惊恐双眸对视上。

严彧顿时感觉天崩地裂,眼泪决堤而出,崩溃地疯狂挣扎起来,声音因着突地情绪波动而破音沙哑,好似一只受伤的小兽。

“不要……!放开我!快放开我!”

严彧用力地推开沈恒煜,崩溃地哭叫着,欲爬起身来扯过被子遮挡住赤裸的身体,却被沈恒煜扯住头发,将脸按压在被褥上,大手按住腰肢,才把疯狂挣动的人压制住。

“你这婊子,刚才还发骚求着我肏你,怎么现在还在我兄长面前装起冰清玉洁来了!”

“不……不是这样的……”严彧疯狂摇头,呜咽着否定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男人的肉根再一次侵入身体,严彧却好似被烧红的铁棍捅入身体般疯狂挣扎反抗起来,然巨大的力量悬殊下却无法挣开。在沈恒焱面前与他人媾和的事实让他崩溃,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屋中传荡着,身体也随着抽泣而不断战栗发抖。

“不要胡闹了。”床下清冷的声音传来,听不出情绪。

听到沈恒焱的劝阻,沈恒煜不服气地回道:“这贱人罪有应得,杀了他也不为过。我倒觉得这样惩治他十分有趣,你都不知道他平日在床上有多淫贱。”说着挺跨重重撞进瑟缩的肉穴。

“唔……不……”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下,穴肉比往日更加敏感紧实,不断抽搐着含咬着深埋在其中的肉棒,在沈恒煜羞辱的话语和鸡巴的顶撞下又一次高潮,淫水喷了满床,性器也几乎同时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竟是在沈恒焱的面前生生被肏射潮吹,更印证了男人的话语。

“不是这样……不是的……求求你……不要看……啊啊……”

体内的肉根再次抽动,呻吟止不住地外泄,严彧将脸埋在被褥中遮挡住,紧紧咬出下唇,想要堵住不堪入耳的叫声,娇嫩的唇瓣被咬出鲜血,流蹭在床单上。

床下的男人沉默了片刻,平静地说道:“他自是死不足惜。不要败坏自己的名声,脏了你自己。”

沈恒焱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的落入严彧的耳中。颤抖挣动的身体僵住,抽泣声哑住,仿佛一时间被夺了魂魄一般。

简短的字句在脑中回响,严彧觉得心脏如同被利刃生生剜出一般抽痛,全身发冷如同掉进了冰窖,眼睛中的泪水受不住控制,汹涌的流出浸湿床褥。

严彧这几年来过得属实过于不顺,家破人亡,亲人失散,沦为阶下囚流落街头,又被人抓起来沦为禁脔。这期间挨冻受饿,欺凌辱骂,言语奚落,拳打脚踢,强奸玩弄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