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住得差些,小严并没有被为难,直到吃下狱卒送来的饭菜,沉沉睡去后再醒来,眼前一片黑暗。
他看不见任何东西了。空荡的牢房除了他大叫着来人的喊叫,没有任何声音。
严彧扶着残破的墙壁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向牢门的方向,却被地上的碎石绊倒,倒进一个人的怀里。
“你是谁唔……”
话还没问完,他便被捂住嘴巴,压倒在牢房床榻的干草之中。
男人力气很大,力量悬殊间,他无法挣脱掌控。身上的囚服被撕碎,那人粗喘着亲吻他,仿佛要将他吞噬。
一段一方并不乖顺配合的淫弄调情中,男人好像没对严彧异于常人的身体感到一丝讶异。
他掐住严彧的腿根,粗壮的阳根抵在恐惧颤抖地流水的小逼上蹭了两下,便豪不怜惜地长驱直入。
从未有人染指处女地被暴力地强奸,严彧下身好像被撕裂一样,痛地咬在男人的肩膀,口中尝到浓烈的血腥。
鸡巴艰难地从因疼痛而抽搐夹紧的小逼中抽出一截,狰狞的青筋上挂着象征贞洁的鲜红,自身体结合处顺着严彧白腻的腿根流到干草之中。
严彧忘记了初夜的具体细节,只记得恶毒的咒骂后,他几次因无尽的痛苦情欲折磨晕厥又醒来,失明的眸子唯一的功能便是无用地流泪。
耻辱,愤恨,还有难过,遗憾……
他还没来得及再见他一面,哪怕那人来骂他,打他,甚至取他性命,他也想再见他一面……
数不清的强制高潮,他意识不清,所思所想夹在呻吟啜泣之中。
“沈郎……”
“夙卿……”
“救救我……”
男人动作一滞。
滚烫的精种打在娇嫩的宫胞中,雪白的身子在身下痛苦地痉挛。
彻底昏死过去前,严彧感觉有人把自己抱紧怀里,吻去脸上的泪。
严彧被男人带回了家。
他不是没想过趁男人不备杀了他,再逃走。
锋利的瓷片藏在袖口,割断喉颈,死亡不过瞬息之间的事。
即使他看不见,但日日同床共枕,如何能刻刻提防,他总能找到机会。
可是天不随愿,他低估了男人的心细如丝。
第一次包裹碎瓷片,他双目不能视,不小心割到手指,流下一道小小的伤口,便被男人注意到。
他的暗杀计划也因此败露。
自此,他失去了穿衣服的权利,每日被锁链绑住脖颈,裸着身子无法下床。
他分不清白天黑夜,生活却很规律。
除了一日三餐,便是张开双腿,或是塌腰挺起屁股,敞开小逼承欢,等着子宫被男人肏开打种。
直到从某天起,他食欲不佳,呕吐之余,饭菜吃的也少了。几日之后,眼前竟然依稀有模糊的光点,严彧才察觉,原他并不是吃下那一顿饭菜永久失明,而是令他短暂看不见的药物混在每日的饭菜中。
真乃老天开眼,助他一臂之力,适逢男人这几日忙于他事,一直未出现,拴住他的锁链也因此被解开。他按捺住心中的喜悦,自此绝食。
三日之后,在他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睁开眼睛,终于恢复了视线。
虽然模糊地看不清几丈距离,但已足够他摸索中出逃了。
他砸开房门,院子很大,好在送饭的下人只是定时过来,平日并没有人值守。
他扶着墙根跌跌撞撞地跑了许久,才走出这座痛苦的囚笼。
出门是一条荒凉的街道,零落的行人看见他这个赤裸双足,身着里衫,披头散发,疯癫哭笑的人,纷纷远离,侧目指指点点。
严彧沉浸在喜悦中,并不在意。只是走到第二个街口转角,许久未进食的他终是力竭,眼前一黑,就要栽倒在碎石地时,却被一人揽进怀里。
眼前是月白色的锦服,严彧抬眼,看到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却是剑眉紧皱,薄唇微抿,清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