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不可再阻拦我见他。如今是打算出尔反尔，把一年前的把戏拿出来，故技重施吗！”

他努极反笑，“如今谢景杭回京，你就不怕他暗中用计来抢人，反而在这个节骨眼同我争风吃醋，要拿我开刀吗！”

沈恒焱淡淡地看了沈恒煜一眼，掰开他的手，接着道：“你说的对。”他理了理领口：“所以，他会和你一起去。”

“什么？”

“南越的仗是胜了，可西南仍然不稳，需要你们齐心协力，整治流寇，安定民心。”

“如果你不想让他找到严彧，告诉严彧你从前对他做了什么，让他恨你一辈子，那么就最好在云南好好看住他，不要让他生出别的事端。”

沈恒煜看着沈恒焱，瞳孔在暴怒和震惊中颤抖着。

“呵，原来如此。”

他的牙关因为气愤而咬的咯咯作响：“你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一年前的调令不过是恐吓，让我在你的逼迫下妥协，交出严彧。那时谢景杭不日便要出兵南越，若是违反军令，便是诛九族的大罪，所以你料定他一定会去。”

“这一年，你愿意容忍我和严彧相好，也不过是缓兵之计。你知道南越拖不了多久，谢景杭迟早要回来的。所以你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只待他回京，便再次让我们去边境，同时借我来帮你制衡他。如此，便再也没人和你抢了，是这样吗？”

沈恒焱静静地听着他说完，只是淡然一笑，未置可否。

“兄长。”沈恒煜怒火中夹杂着一丝背叛的悲痛：“我从未想过，你会这么耍我。”

“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