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伸开双臂讨要着男人的拥抱。乖巧祈求的话语听在男人耳中却是淫贱无比,不想这平日清冷的人竟会这般狐媚的勾引人,沈恒煜的怒火在一次又一次讨好的挑逗中不断聚积,脸色更加难看。
双臂被摁在床上,严彧没有等来想要的拥抱,男人俯下身来,在严彧的白嫩的脖颈和肩膀上吮吸撕咬起来,下身更加激烈用力地鞭笞着肉穴。白皙的肌肤留下青紫的印记和一排排血红的牙印,残忍而淫靡。
男人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严彧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肏弄着,口中的呻吟和求饶渐渐含糊不清,唯能啜泣哭叫着承受无止境的奸淫。粉白的肉茎可怜兮兮地挺立着,虽未被爱抚,但在女穴被肏干的快感中已淅淅沥沥射了不知几次阳精,再也吐不出精水来。
窗外的天空已经微微泛白,在男人第三次将精液灌进宫胞时,终是尽兴,将半软的肉棒撤出严彧已经被干的合不拢嘴的肉穴瑁欏叚涓変簩涓冧竴涓冧竴浜屼竴濡?
,淫水和精液失去肉根的堵截汹涌而出。雪白的胴体在凌虐中已找不到一处完好的皮肉,全身上下布满青青紫紫的斑驳,被过度使用的淫穴红肿着,肉唇外翻,宛如一朵绽放的淫花,点缀着浓稠的白精,还在无意识的抽动着。男人的大掌拍在已被肏坏的肉花上,激起美人的一声难耐的哭叫。
“贱逼”
羞耻的咒骂入耳,严彧却再无力回应反驳,所幸终是能在着无尽的情欲煎熬中抽身,疲惫地晕死过去。
第一卷:偿罪
第6章欲海(心上人登场,放置play身心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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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十,清晨,残月未从苍穹沉下,寒冬时节的初日便已于东方泛白。
阳光熹微,洒在寒气笼罩的街巷,路边自腊月末便开始不断堆积的厚厚积雪融化了不少,被来往车马掀起的尘埃所污染,已不似新雪那般莹白,只于凌晨十分折射微弱的日光,才略显刺眼。鸡鸣刚刚破晓,万物初醒,街道还未热闹起来,唯有几个起早的早市商贩在寒风中打着哆嗦疾行着。
沈府门前,沈家管家福伯与几名下人着厚厚的棉衣在门口侍立着,时不时翘首张望着街口。不多时,只见一辆四驾马车缓缓驶近,到达沈府门前,车夫缓缓吁声勒马,马车方才稳稳停下。几人急忙迎上去,脸上挂满笑意,仿佛期盼已久。
只见马车厚毡垂帘撩起,珠坠琳琳作响,下车之人一袭月白狐裘镶边防风斗篷,身形修长,一如松柏般笔挺优雅。来人揭去防风的兜帽,露出的脸甚是年轻。剑眉入鬓,双眸如沉寒星,面容线条如雕刻般利落精致,立体的轮廓在清晨的曦光下更显清俊异常。
福伯接过一旁小厮手中折叠整齐的大氅和暖炉奉至来人面前,关切的说道:“大少爷一路奔波操劳,属实辛苦了,快暖暖身子罢。”
福伯自二十年前便入了沈府做管家,为沈家操办诸多事宜,多年以来看着沈氏兄弟长大,可谓情同父子。四年前,沈大人受奸人所害蒙冤而死,沈夫人过度悲痛自尽身亡,沈家全家流放,自是遣散了一众家仆。
然沈老爷和沈夫人生前皆是宅心仁厚之人,对待下人仆役皆是尊重礼遇,家仆奴婢皆牢记着主人的恩情,日日盼着有朝一日苍天有眼,能为忠臣洗刷冤屈,也终是等来了这一天。
听闻新帝为沈家翻案,沈恒焱复职,原沈府的下人们除年迈归乡和离京生活的,均主动回来请求能继续在沈府做工侍奉。故如今虽沈恒焱已是沈家家主,但因着沈府管家和下人皆是曾经的旧人,沈家兄弟皆未成家,仍循着之前亲切的叫法,并未改变“少爷”的称谓。
接过递来的暖物,男人清冷如玉的面庞略有动容,心下暖流涌动:“劳您费心了。如此寒天,你们不必特意出来迎我。快些进屋吧,不要冻坏了。”
一路嘘寒问暖,沈恒焱被仆人们簇拥着进了内院。自腊月中旬,沈恒焱便被派去安徽,巡查安徽巡抚郑宪才贪腐一案。案件牵涉诸多官员,错综复杂,查理各项账款数目,审问涉罪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