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间露。

沈恒煜总说,比起沈恒焱喜爱的木香,花香才更适合严彧。

这半月沈恒焱外出,他同沈恒煜次次荒唐共浴,荡漾的温泉池水上,浮着的都是各色花瓣。事后熏香,亦用的是沈恒煜为他调制的花间露。

严彧看不见,背后的沈恒焱盯着他雪白后颈处未消的牙印,眼神暗了暗。

男人握住他的手挥毫泼墨,笔触稳健,不见波澜。然而严彧感受着隔着布料顶在自己臀间的粗壮,愈发心猿意马,坐不安稳。

他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揽住他腰间的手却将他死死按住,使他动弹不得。

“夙卿,你归途劳累,我去给你倒杯茶吧……”

“不必,安心作画吧。”

他声音凛冽,听不出情绪,“水我自取便好。”

沈恒焱说罢,却没有要离座的意思。只是一手解开严彧的腰带,轻车熟路褪去他的亵裤,将手探进他紧闭的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