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吻着严彧的裸露而出的肩膀,笑道:“娘子要用一辈子来还。”

无路可逃,热气喷在耳侧,滔天的情欲在男人的挑逗下于身体中翻涌,他彻底瘫软在沈恒煜的怀里,咬着下唇也堵不住口中难耐的嘤咛。

他全身酥痒,男根颤巍巍地挺立,腿间黏腻一片,理智被淫药操控着,此时脑中只剩下想被填满的想法。

他眼中盈了泪,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沈恒焱,声音微弱,带着卑微的恳求:“出去,你出去……”

听了他的话,沈恒煜却是眉开眼笑,奖励地握住他的肉茎撸动抚慰,含住他的嘴唇。

“兄长,娘子叫你出去呢。看来,娘子还是觉得被我肏得更爽些。”

沈恒焱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只是看着严彧。

视线中,那双杏眼被泪水浸染,眼角晕开胭脂绯霞一般的薄红,目光从他身上抽离后,便迷离地看着身后对他上下其手的男人。

两瓣朱唇微张,吐出急促喘息,朱红色的口脂和嘴唇一同已被男人尝过,在嘴角晕开,那一抹凌乱的朱红在凝白的脸上透着一股淫靡而颓废的艳色,与身上被扒得凌乱的衣服红色喜服相称。

从喜服之中裸露而出的,是严彧身上最里层穿着的一件玄青色的肚兜,柔软的绸料上绣着团团錦簇琼花,着在白嫩得似能掐出水的身子上,说不出的透骨春情。

年少时情窦初开,旖旎的梦境中有的不仅是花前月下,琴瑟和鸣,也有似这般洞房花烛的痴妄。

梦中人一如既往美得不可方物,却透着一股被人肏熟玩透的淫色了。

而这罪魁祸首之一,便是自己。